〖嘆詞〗胤祄病重,君王斥儲無責任……
胤祄的傷經過隨行醫的理看着似乎沒什麼大礙,鑾駕已在熱河行宮停留了數日,所以玄燁決定鑾駕起行繼續北行。
鑾駕繼續北巡,榮憲與榮兒他們一起到了張三營,額駙烏爾袞在那裡等候請安,榮憲與烏爾袞會合後便辭別了榮兒和玄燁。鑾駕到玻璃昂阿的時候玄燁養純禧公主前來問了安,鑾駕繼續北行胤祄因爲傷了行不便,一直都是同榮兒共乘一輛馬車,榮兒一路細心照顧着,頭幾日懂事的胤祄沒哭沒鬧一路安靜的看着車窗外的風景,可行至八九日後卻越來越無力、還頭暈頭疼,而這兩日更是腫了兩腮,醫已確認胤祄是因爲傷口染得了破傷風,可救了兩日似也並無見好,玄燁見此立即傳旨回京讓留京理政的胤祉和胤禛派醫日夜兼程火速前來,還特別要求派一個懂的外科的醫前來,因爲此事是胤礽所造的,爲避免驚後宮,要求此外還要求兩人切勿張揚,同時也決定迴鑾。
不過信派出去後醫的用藥似乎也起了效果,胤祄的一些症狀似乎有了好轉,於是鑾駕又繼續前行,可到了永安拜昂阿後,胤祄的病症卻又急速惡化,全痙攣,似乎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而恪靖公主正好到此問安,與榮兒等人一起照顧起了胤祄。
宮裡派來的醫也趕到了,匆匆忙忙的前去看診,太子胤礽盯着胤祄所居的房門發怔,看着醫們忙進忙出,臉上帶着緊張的表,胤礽真的有些茫然,不是一個外傷嗎?爲何鬧到了如今這麼嚴重的地步?
“二哥,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立於胤礽旁的胤祥輕輕嘆了口氣,”我昨兒個派人找來了醫書查了破傷風的症狀,是可以要人命的,我們在北巡的路上,醫藥救治條件都比宮裡差了很多,祄兒真的很危險。”
胤礽仍在盯着門發呆,許久向胤祥,”你知道的,本宮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突然跑出來的,所以本宮沒錯,本宮也沒有任何愧疚的覺。”
“二哥,您可不要再和皇阿瑪這麼說了!”胤祥皺眉想起了之前皇阿瑪對太子的斥責。
“本宮只是說實話。”胤礽轉,不想在看面前的這片繁忙,”走,陪本宮出去走走。”
看着臨時行宮內的一片忙,玄燁的頭很痛,於是他下旨所有人留下這裡等候胤祄的病穩定,而自己獨自巡視周圍地方。
本來是高高興興的出宮來走走,卻沒想到如今鬧到了這等地步,榮兒等幾個隨行的后妃心也都很沮喪,而榮兒的心更是緊緊糾着,胤祄從小乖巧,他養其長大視如己出,如今看着胤祄罪的心裡如刀割了似的心疼,可是胤祄的病非旦沒有好得,卻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胤祄的痙攣越來越嚴重,氣息也越來越弱,幾日後玄燁回來看胤祄病並無好准,畢竟蒙古的救治條件差宮裡許多,於是決定繼續返京的路程,但是因着胤祄的病鑾駕行進的速度非常緩慢。
胤礽始終沒有去看胤祄,在他的心裡有着一種深深的矛盾,他有些痛恨自己的失手,可又痛恨胤祄的突然跑出讓他陷了痛苦之中。
雖然他們在返京的路上,但是醫的表和言語已經讓所有人都有了心理準備,玄燁的心也非常沉重,整個鑾駕的隨行人員似乎都沉浸在一種悲傷之中。
在鷲和停駐的最後一天,玄燁與隨行的后妃、阿哥們共同用膳,大家全都沉默的用食,玄燁輕輕嘆了口說,說道,”十八阿哥患病以來,朕無時無刻不希他早日痊癒,可是今天病證又嚴重了,我們大家都知道沒有救了。”玄燁輕輕閉上了眼緩了緩眼中湧起的非傷,繼續睜眼說道,”但是朕是皇上要優心的事太多,這個孩子是他的命,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能再緩慢返京了,從現在開始以日行二十里的速度全速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