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祉,這可怎麼辦呢!”榮兒不安地着兒子,從來就是一個沒有任何能量的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皇上和兒子,他一直視胤礽爲親子,可有一天當皇上和兒子出現了問題時,……該如何辦呢?”
“額娘,'勸'對二哥已經毫無用了,兒臣也只有盡心而爲了。”胤祉輕輕嘆了口氣。
黃昏時分,榮兒還是出現在了毓慶宮,知道爲額娘,必須要做些什麼……
宮中酒氣熏天,正堂之上,宮太監門都立在一旁不敢言語,胤礽歪倒在一邊,中反覆默念着,“你爲什麼要我……爲什麼……爲什麼……”
“來人,給本宮取碗冰水來。”榮兒吩咐道。
“是!”一名宮很快端了水進來。
榮兒拿起碗,毫不猶豫地潑在了胤礽的臉上。
四月天還未暖,冰涼的水讓胤礽瞬間清醒,他一臉上的水,怒吼道,“大膽,誰!誰!”當他定睛看清榮兒後,才驚道,“榮額娘?”
是的,胤礽是不敢相信的,後宮之中,他唯一視作額娘的人便是榮妃,但是榮妃對他雖然疼,卻謹遵本分,對其恭敬有加,從未愈距的。
“醒了?”榮兒冷冷地着胤礽,“是酒醒了,還是從你的糊塗事中醒了?”
“榮額娘,您怎麼來了……”胤礽接過宮遞來的巾,乾了臉。
“太子是明知故問,我若再不來,就怕太子中毒愈深,再難治癒。”榮兒輕哼道。
胤礽低頭,“兒臣知道額娘要說什麼,額娘要講的話兒臣都明白,無非是不可惹皇阿瑪生氣,只是……”
“你都明白?那爲何還要這樣做?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你皇阿瑪對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榮兒皺眉,以從未有過的嚴厲語氣說道。
“兒臣怎麼不知,皇阿瑪有限度,兒臣又何嘗不是,您可知兒臣一直都在忍着……”胤礽重重的拍了拍腦袋,“我每天都在想,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忍到頭,我每天都在想,皇阿瑪爲什麼不快點兒死……”
“胤礽!”榮兒的心輕輕一,有種不寒而慄的覺,真的驚恐了,“你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那可是你的皇阿瑪!”
看出了榮兒的驚恐,胤礽輕嘆了口氣,“額娘,我是酒喝多了,您別多想,我想明白了,我不會再得罪皇阿瑪了……”
“不會?真的不會了?”對於胤礽的突然應承榮兒也頗覺意外。
“只有先忍,才會有得……”胤礽晃了晃腦袋,“是到了該下決心的時候了,是時候了……”
“礽兒,什麼決心?”胤礽似在自言自語,讓榮兒不由追問。
“沒什麼,榮額娘,時候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兒回宮吧,兒臣明天一定上朝。”胤礽保證道。
雖然胤礽的轉變很突然,但他突然能有這樣的轉變榮兒終還是高興的,“你可要說話算!”
“一定一定。”胤礽起點頭,着榮兒突然擁抱了榮兒,他將頭輕輕倚在榮兒肩上,聲音略有些慨地說道,“榮額娘,自打皇祖母過世後,兒臣便覺得自己好孤單,兒臣沒見過自己的親母,只是知道額娘您對我是真心好,他日兒臣登基了,一定奉您爲皇太后,您就是兒臣的親生額娘。”
“你知道額娘從不在乎名分的,只是希你們這些兒能開心就好。”胤礽的擁抱讓榮兒的心中一暖,語言中都多了些溫與容。
“兒臣一定要這樣做,一定要讓這一天實現!”胤礽語氣堅定。
“那你就別惹你皇阿瑪生氣了,你知道你皇阿瑪內心裡還是疼你的。”榮兒輕輕拍了拍胤礽的後心,的內心期盼着,胤礽是真的了……真的想明白了……
“榮額娘,從小到大兒臣常做錯事,以後可能也會做錯事,但您別怪兒臣,要相信兒臣,有些時候有些事兒臣也是不得已而爲之……”胤礽的聲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