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賢嬪妹妹的派頭是越來越大了。”秀珊輕輕冷哼了一聲,“如今本宮都請不的駕了。”
“賢嬪或許是真的子不適,愨貴妃還請不要多心才是。”榮兒忍不住替賢雅說話。
“榮姐姐這話說的,好像本宮是在找不痛快似的。”秀珊冷冷地斜眼向了榮兒。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榮兒心中輕輕吸了口氣,自己是又不長記了,對於愨貴妃還是理爲好。
“愨貴妃,您明知榮姐姐不是這個意思,您又何必如此說。”德妃忍不住替榮兒說話,實在有些忍夠了佟秀珊,霸着的兒子不說,還越來越喜歡裝腔作勢。
“德妃你是什麼意思?竟然如此對本宮說話。”秀珊冷冷地着萱德。
榮兒輕輕拉了拉坐在自己邊的德妃,朝使了個眼,不讓說話,看着佟秀珊輕聲說道,“請愨貴妃明察,臣妾們都無忤逆之心,若言語有不妥,還請您見諒。”
秀珊冷冷地着二人,打算結束這番對話,“本宮今天召大家來自是有說要說,今兒靜貴人又查出了喜脈,如今謹、靜兩位貴人的子都要緊的很,大家裡平日都需仔細關照,特別是惠妃、榮妃、宜妃、德妃,年紀長、經驗也富,更要以示表,好好照料妹妹才是。
“臣妾謹遵貴妃教誨。”大家低聲應着。
“這後宮裡,份規矩是大家要謹遵的,年齡長者更要懂規則,惠妃、宜妃,你們說是不是?”佟秀珊突然問下了惠宜二人。
惠宜二人突見問話,對視了一眼,又了眼榮兒和萱德無奈地應道,“自是,臣妾將恪守本份。”
“好了,沒事兒了,都退下吧。”秀珊輕輕揮了揮手,眼睛冷冷地了眼榮兒和萱德,是這後宮一宮之主,必須要讓所有人都明白。
出了承乾宮,萱德就輕啐了口氣,“新妃宮後,是急於樹立自己的權威,三天兩頭的傳我們來訓話,還不容我們有半句反駁的,真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了。”
“你也是的,既知的心,又何必何爭。”榮兒輕聲嘆道,“本宮要去佛堂,你要不一起來淨淨心?”
“也好,也調調心。”萱德應着。
因着德妃的永和宮與榮兒的延禧宮近,也因着兩人越來越相似的宮中地位,這一年榮兒與德妃的關係到是越來越近了,本就未曾有過什麼太大的閒隙,如今德妃到反而了宮中榮兒最能說話解悶的人。
衆人走後,承乾宮中謹伶在安着佟秀珊,“貴妃主子您息息氣,何必和那些個早已失寵的老妃怒呢。”
“本宮也不想怒,但總有人會仗着自己宮早而不把本宮放在眼裡,所以時不時的也得示下威。”秀珊輕輕說道,“你知道當下之急靜貴人有了龍嗣,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是,那個人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這麼快有了孕,之前只有臣妾一人有孕,那些新妃們見了臣妾都恭敬讓路,可現在有了和臣妾平起平坐了,我二人封號又相同,肯定會搶了我的風頭!真是氣死臣妾了!”謹伶憤憤道。
“氣有什麼用,都已經有了,只是你要長點兒心,多防着點兒人,另外肚子爭氣點兒,生個皇子。”秀珊輕輕哼道,“現在你們的封位雖說是一樣的,但按宮裡往日的規矩,誰能誕下皇子誰便能晉封。”
“這……我是斷不會讓那個人爬到臣妾頭上的。”謹伶兩眼含怒氣急道。
“是啊,所以還得多想想才是。”秀珊輕輕嘆了口氣,心中暗想這靜寧是石家的兒,的背後便是對太子胤礽的支持,胤礽雖然被廢,但畢竟有過復立的先例在前,靜寧若得皇寵,不管怎麼看都不算是好事兒。而賢雅,作爲後宮裡鈕祜祿家族的人,曾想過拉攏賢雅,但的格太難馴服,不是夥伴便是敵人,雖然的姐姐秀凝是孝懿皇后,可們紐祜祿家也有個孝昭皇后的,一路走來若不是小心經營,沒準賢雅今天早就封爲貴妃與平起平坐了,對於賢雅和現在的靜貴人,都是不能不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