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念卓輕聲提醒道,臉上出了一算計的微笑。
“哦!”秀珊突然愰然,輕輕笑了笑,“看樣子,我們幫謹伶想到了辦法,你這樣去辦,去想辦法告訴謹伶的宮此事……”
秀珊和念卓一番待,念卓點頭應了,秀珊叮囑道,“你只是去點拔一下,這鵲兒的事兒本宮從沒聽過,也完全不知道。”
“是,奴才明白。”念卓應道。
賢雅站在自己的宮門口,正巧看到靜寧從廂房出來上了乾清宮來接的轎,自從靜寧有了孕,被傳詔的次數也多了許多,知道自己是真的很羨慕,好寂.寞,在這深宮之中,沒有子嗣、沒有封位、沒有寵幸也沒有可以相信的人,覺自己都要寂.寞瘋了……的心裡好恨,恨熙兒、也恨皇上……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改變這種狀態,覺得再這樣看下去,真的會瘋掉……
晚年的歲月,大多是枯燥的,榮兒的生活變得越來越簡單,沒有了皇上的宣召、沒有了小青的陪伴,偶爾會去拜佛抄經,偶爾胤祉的福晉也會帶着皇孫和皇孫宮來陪閒聊片刻,德妃、宜妃以及其它和較親睦的一些妃嬪也偶爾會來與閒話一二,說說後宮這些新妃子之間的事,但如今的早已不若當年,對於這些事兒的興趣越來越低,那些年輕的妃嬪本就是正當芳華的年紀皇上的恩澤也再正常不過了,就如們當年以及後來宮的一代代妃嬪一樣,會有人使盡全力氣去爭得皇寵,也會有人用盡心機去暗算於人……當年無法去阻止這些事的發生,現在也沒有了去管這些閒事兒的興趣。
榮兒自小青離宮後在宮中種了很多花草,除去上述那些事兒外,的所有時間都用來照料這些花花草草上,年輕時曾喜歡用花做香袋,後來慢慢的失去了打理之心,而如今有的是時間,所以以花爲伴,以花寄,日子過的到也充實歡樂。
榮兒已經有數月沒有見到皇上了,這麼長的時間,應該是人生里的第一次,自上次花園後,去花園散步也都儘量避開皇上與新妃會在園裡的時辰,有時候還會特意先讓俊兒先看看,不在了才會去,而所居的延禧宮也不是一個和皇上能夠隨便偶遇的地方,兩位貴人的胎兒據說很穩定,即將到來的兩個小生命會爲後宮增添一些生氣,也理當是一件好事兒……
是的,榮兒認爲也許最後的人生歲月便會這樣安詳的過下去……
“趙太醫,本宮最近子不適,頭老覺着昏沉,還會心煩意,氣息不順,你給本宮瞧瞧是怎麼回事兒?”賢雅微睜着眼盯着太醫,今兒個趙太醫又來爲靜寧來診脈,便順便將他傳了過來。
“賢嬪主子莫急,讓微臣爲您診治一下。”趙太醫輕聲說着,跪倒在賢雅旁,賢雅出右手讓太醫爲自己診治。
趙太醫輕輕按下手指,片刻之後秀珊問道,”是有什麼病症嗎?”
“從脈相看主子沒什麼大礙,想是這幾日心中多思,休息不好吧?”趙太醫低頭說道,“微臣給主子開幾副藥,主子吃段時間好好調理一下,主子也要莫有太多心事兒,心開朗,要休息好,子也便無恙了。”
“嗯,本宮確實最近有心事兒,若是如此,應該也無大礙。”賢雅輕聲嘆道。
“是,主子還是慮爲安,微臣以後再來爲靜貴人診脈時也同時來爲您診脈,以保萬全。”趙太醫輕聲回道,“好好調理一下.子,也總是無害的。”
“下去吧。”賢雅點了點頭,朝趙太醫揮了揮手,的心事兒是越來越重了,有些事兒不想想,可又忍不住想,人越來越煩燥,讓自己也不知所措,如今也不知道爲何,看到靜寧就如看到熙兒一般,讓心極其糟糕,一切都是熙兒害得,都是那個小賤.人,本就滿含怨恨的賢雅心中的恨意也越來越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