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詞〗君寬容責未問罪,秀珊不甘心生恨……
延禧宮中胤祉有些鬱悶地看着自己的額娘,“您說您要出宮也和兒臣說一聲啊,您要想出宮直接吩咐兒臣來安排,還怕兒臣找不到由頭嗎?再者說現在宮裡你主事兒,你明正大的上報出宮又有誰敢阻您呢?幹嘛要用這種的方式出宮呢?”
榮兒輕輕笑了笑,“可是這樣的出宮才更有趣啊。”
“額娘,您說就是打死我也不能相信這是您做的事兒啊,如今承乾宮把這事兒弄得人盡皆知,怕是都已經要傳到皇阿瑪那兒去了。”
“祉兒,對不住了,是額娘任了,也讓你爲難了。”榮兒輕輕笑着向兒子,皇上離宮讓兒子理政,卻給他填了。
“唉!我有什麼可爲難的,我就是怕您會被皇阿瑪責罰,不過您是想念顧問行和小青,相信皇阿瑪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也會和皇阿瑪爲額娘解釋的。”胤祉輕輕嘆了口氣,不解的着榮兒,他的額娘一向謹小慎微,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兒呢,“額娘這事兒可真不像您做的。”
榮兒的眼睛直直的穿過了胤祉向了遠方,可是……以前也做過啊……只是那真的已經太久遠了,而也許有時候也會懷念那種曾經有過的覺吧……
熱河行宮,玄燁被太后了去,進了太后的寢宮就見秀珊也在座。
“皇額娘,您這麼急着找兒臣來是爲了何事兒啊?”玄燁落座後朝太后問道。
“皇上,本宮和您出宮,讓榮妃暫理後宮,可您知道竟然做了什麼事兒嗎?”太后語帶氣憤地說道。
“哦,什麼事兒?”玄燁心裡不由一,他真的太久沒有提的名字了,他也實在想不到能做什麼事兒。
“啓稟皇上,咱們才出了宮沒多久,榮姐姐就……就着太監服私自出宮,而且還是撤夜未歸!”佟秀珊見太后示意,忙主回道。
“哦?還有這等事兒?”玄燁心裡也是一驚,以對榮兒的了解,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呢,“去了哪裡?”
“臣妾不知。”秀珊輕聲回道。
“愨貴妃,你這人不在宮裡到也對宮裡的事兒了如指掌啊,榮妃既是換了太監服那便是不想讓人知道吧,你這是又如何得知的呢?”玄燁輕輕笑了笑。
“皇上!是臣妾前些時日差人送了些行宮產的榛仁回宮裡,臣妾的宮去送時發現的。”忙解釋道,“而且榮妃宮裡的兩名宮還假扮榮妃躺於榮妃的牀榻之上,簡直就是不統!”
“皇上,榮妃一把年齡了還做如此不知輕重的事,真是太不像話了!”太后沉聲說道。
“皇額娘也別怒,這事不是還不清楚呢麼,畢竟宮說的也未必就是全部真相。”玄燁輕聲勸道,“這樣吧,傳朕旨回宮,不准榮妃再私自出宮,讓好好思過,其它事宜照舊,待鑾駕回宮後再議。”
“皇上!咱們回宮還要月余,您就不差人先行回宮查問清楚嗎?還讓榮妃繼續代理後宮之事嗎?”太后忍不住問道。
“皇額娘,朕真覺着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如果說年輕的妃嬪出個宮有私通或通敵之可能,榮妃在宮裡呆了大半生了又怎麼可能?出宮也自有出宮的道理,無非是這道理是嚴重的還是不嚴重,是該罰的還是不該罰的,我們現在只知出宮之實,可並不知道出宮之由啊,不是嗎?所以朕覺着待我們回去問問就是。”
“皇上……”秀珊心中不滿,以爲皇上撤了榮妃的牌子是當真厭了,可是……皇上竟然還爲榮妃開,不甘,真的不甘啊。
“好了,愨貴妃,不要再說了,你宮裡的人本事可真大,竟然能這麼巧看到榮妃出宮,做奴才的本份才是最重要的,愨貴妃還要好生妨着那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奴才啊。”玄燁知這事兒定是告訴太后的,心下有些厭惡,他現在真的討厭後宮生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