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詞〗六旬花甲帝心愁,閒談儲君榮表心……
清晨,朦朧的亮進了乾清宮,榮兒緩緩睜開雙眼着側的玄燁,莫名的覺到心安,年已古稀皇上還能出現在畔的覺其實真的好的,視線緩緩向上移到了玄燁的面頰上,只見玄燁明亮的眼睛正看着。
“醒了?”玄燁輕聲笑道。
“啊!皇上怎麼這麼早就醒了?”榮兒驚訝地問道。
“朕也剛醒,最近也不知道爲何,朕都醒的特別早。”玄燁輕輕將榮兒摟懷中,“但昨夜朕還當真睡的安穩了,還是你在邊讓朕更安心啊。”
“皇上可是有什麼憂心事兒嗎?”榮兒聲問道。
“朕的憂心事你又如何不知道呢?榮兒啊,朕已六十歲了,今年萬壽節,近千名老叟來爲朕賀壽,是啊,朕高興,因爲朕已經是中原歷史上在位很長的皇帝了,朕之前和你說過的,朕當時想在六十歲大壽後將皇位傳給胤礽,可如今發生了這種事兒,也讓朕覺到心力俱乏啊,這子真的是已經大不如前了,朕能覺的到,可這大清的儲君未定,朕又如何能夠安心呢。”玄燁沉聲說道,其實這些話他真的想找個人聊一聊,可這後宮之中,他實在不知除了榮兒還能與誰傾訴。
“皇上,都是臣妾的錯,胤礽被廢之事其實胤礽和我講過,他說是他主要求被廢的。”榮兒輕聲說道,“是臣妾沒有顧及皇上,在皇上最需要臣妾分憂的時候還和皇上耍子,胤礽犯了那麼大的罪,竟然想要刺殺您,說真的,臣妾也是痛心,也許臣妾也是無法面對皇上才會那樣做的吧。”
“榮兒,你認爲朕真的是因爲胤礽曾想刺殺朕而廢他的嗎?”玄燁轉着榮兒。
“難道不是嗎?”榮兒疑地問道。
“呵呵。”玄燁輕輕搖頭,“虎毒不食子,兒子犯再大的錯,阿瑪都是可以原諒他的,其實朕能諒他,太子當了這麼多年,任誰都不好,刺殺之事確實是引子,但真正讓朕下定決定廢他的原因還是是他的格。”
“皇上,臣妾不明白。”榮兒不解地看着玄燁。
“礽兒啊,他都很好,他從小這個太子是在朕的嚴格要求下長的,文詩武略不能說是皇子之中最後,但也絕對不會比他們差,但他的最大問題,就是耳太遠,缺乏主見,太容易被人利用,作爲帝王,你在很多時候其實都是與大臣、內侍、后妃們相,如果他不能明斷是非,非常容易偏聽偏信,最終顛覆的將是大清的基。”玄燁輕聲嘆道。
“這……”榮兒想起了索額圖、想起了托合齊,似乎胤礽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帶着猶豫和糾結,他知道皇上是對的,“臣妾明白了。”
“當然,朕不能全怪他,是朕不該讓他太早爲太子,這讓他從小到大接的都是阿諛奉承,而沒有風浪,也便不能明白,從這個方面講,其它幾個年阿哥,像祉兒、禛兒、禩兒,也是因爲經歷了太多,所以在這方面上就許多。”玄燁長長吸了口氣,“所以這還是怪朕的。”
“那……胤礽不會再被復立了吧?”榮兒已經猜測到了。
“朕心中也是不舍的,但是,他的格弱點實在太明顯了,朕當真不敢把大清的江山給他。”玄燁猶豫着說道。
榮兒心中悶悶的,他知道皇上說的沒錯,可是那是仁孝皇后的骨啊……有時想想真是可笑,皇上因爲所以早早立了胤礽爲太子,可又是因爲這份葬送了胤礽的太子之位。
“胤礽和朕說他不想再被復立了。”玄燁幽幽地說道,“前兩日朕去看了他,如今父子倆其實反到可以喝點兒小酒,聊點小天了,他知道自己不能承擔這份重任。”
“他若真能放下,那也許也就是最好的結果了。”榮兒幽幽說道,是了,有些事不是可以勉強的,也可以學着將這些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