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詞〗一路終有事示君,當街鳴冤君側目……
魏珠出去片刻回來稟道,“皇上,是……外面說是阿哥府的人和希福納的家僕起了爭執,好像說是爲了銀倆往來之事。”
“哪個阿哥?”玄燁挑眉問道,這希福納是因爲貪腐被他免職,這銀兩往來又能有何好事兒。
“奴才不知,聽酒館裡的人說是兩人本在一樓用膳,阿哥府的那人一直在和另一人,也就是希福納的家僕討銀子,對方一直說老爺手頭最近比較緊讓緩一緩,對方不依不撓,非要今天就要,也不知道怎的一言不和就打了起來,酒館裡夥計見着也自是怕他們擾了其它客人用膳,所以把他們趕了出去,二人跑大街上也是爭執不休,不過兩人已經互相糾着走遠了。”魏珠回道,“要不要派個侍衛去查查?”
榮兒如今一聽到阿哥這個詞和一些事兒攪在一起就心下發慌,生怕哪個阿哥雙惹了事,於是忙說,”皇上,難道出來一次,這些事兒咱們就不能放下一放嘛。”
玄燁見榮兒臉上面不快,於是朝魏珠搖了搖頭,“算了。”
魏珠應了退到了一旁,玄燁也不想敗壞榮兒的興致,便笑着招呼榮兒繼續用膳。
一頓飯吃的到也輕鬆愉快,其間的曲也漸漸忘。
午膳後,玄燁又帶着榮兒乘着馬車在什剎海附近閒逛,才走到鼓樓,馬車便走不去了,魏珠來稟道,說是前面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兒,把路全都堵死了。
玄燁和榮兒聞言也好奇的下了馬車,只見路上已經聚滿了人,好多人還在往中心擁過去。
“去看看怎麼回事兒。”玄燁向魏珠吩咐着,但話沒說完就聽旁邊有人說道,“真是新鮮啊,這年頭家僕都敢告主子了。”
一個藏在人羣中的侍衛從人羣中了出來,“爺,經小人打探是希福納的一個家僕虎兒,在順天府狀告他家主子也就是希福納私藏賄銀。”
“哦?也就是說上次抄家抄的銀子並不是希福納貪污賄的全部?”玄燁輕輕蹙眉。
“好像是的。”侍衛回道。
“那個虎兒爲什麼要告自家的主子?”玄燁追問道。
“說是爲人刻簿、待下不好。”侍問回道,“詳細的府尹大人還沒有審。”
“哼!這希福納真有膽子私藏髒銀?”玄燁沉思着,希福納其實曾是和噶禮供過事的,那這髒銀和噶禮是否有關係呢,“去,傳順天府尹,將此案移家給吏部,讓吏部嚴加撤查。”
“是”,侍衛應着,便又了人羣。
榮兒着玄燁輕輕嘆了口氣,而玄燁正巧聽到了,轉着,眼中滿是愧,輕道,“本是想帶你好好玩兒玩兒的,但卻總有事兒破了咱們的清靜。”
玄燁說着話講榮兒又扶了馬車,招呼魏珠繞路回宮,並讓他傳胤祉宮。
上了馬車,榮兒坐在玄燁的旁,玄燁有些愧疚道,“朕有些事兒需要問下祉兒,今天掃了興致,改天朕再陪你出來。”
榮兒笑了笑,溫和的說道,“這大清的天下是皇上的,所以不管皇上走到哪兒,要理什麼事兒,都是皇上最重要的事,臣妾今天玩兒了半天已經很高興了呢。”
玄燁輕輕拍了拍榮兒置於上的手背,聲道,“朕知道你不會有怨言,但是朕會有,放心以後朕會多陪你出來的。”
榮兒笑了笑,沒再說話,其實對於來說,早已習慣了宮裡的安靜,而外面的世界對於這個已經宮五十年的人來說,並沒有那麼大的興趣,而想做的只是想讓玄燁開心,這半天的時,想……是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