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內院難防賊,皇子悄然抱離宮;
坤寧被封佯稱病,榮兒皇后淚難抑。
聽了.媽.的話,榮兒的淚控制不住的涌了出來,而皇后也忍不住掉開始掉眼淚,畢竟這孩子是他一手養大的,又在他的東暖閣丟的,皇后難過。
太皇太后震怒,衝着媽喝道:“你說什麼?你給哀家說清楚!”
媽看着主子們,頭低了下,低聲說道:“我是被無奈的,皇后主子、榮兒小主都待我極善,人是講良心的,所以我沒走,我回來了,我來領死了,我對不住主子。”媽說着話淚也開始往外流又重重的開始磕頭。
榮兒撲過去,抓住.媽.的肩膀,淚流滿面的說道:“田姑姑,你告訴我,塞音察渾哪兒去了?哪兒去了啊!”
媽擡起頭,看向榮兒慢慢的說道:“榮主子,我……我雖爲漢人,但早期清軍未關時便已經是正白旗的家奴了,後來爺爺得家裡主子賞識,在清軍關之時,爺爺救了主子的命,後來主子得了,爺爺救主有功,便被賜了正白旗包旗籍,可是我阿瑪一直堅持自己是漢人,說爺爺背主棄義,忘了自己的統,在我還年的時候便離了家,其實我們生活的也好的,後來我嫁了人剛生了孩子,因爲有.水便被招進宮當阿哥的媽,我是真的認真待阿哥的,可是前些日子有人傳信給我,說我我丈夫和三個孩子被人給抓了,說要想讓他們平安,就讓我把阿哥給抱出去。”田姑姑擡頭看着榮兒說道:“榮主子,我也是當娘的啊,我不忍我的孩子死啊。”
榮兒想起來了,那日和皇后帶着塞音察渾去看太皇太后,榮姑姑就一副心事的樣子,當時榮兒心中覺心裡有事,只是後來突然得了消息平西王反,把這事就給忘了,最近大家又都在想着平西王反的事,也沒關心,現在想來,這幾日田姑姑的神好似是有不對了。
如今聽田姑姑這麼一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是啊,都是當娘的,可以爲了自己的孩子做任何事不是嗎?
太皇太后重重的嘆了口氣:“田姑姑,你好大的膽子,連皇子都敢抱走,你大可以和主子們說,還會不幫你找回孩子嗎?”
“太皇太后,孩子在他們手裡,如果他們知道我告訴了主子們,他們萬一殺了孩子可怎麼辦啊。”田姑姑已經泣不聲。
“田姑姑,他們抓你家人爲何如此容易?天化日之下,怎麼能將幾個大活人給擄走呢?”榮兒覺得不可思議。
“回主子,這事兒,奴才後來也知道了,就是因爲知道了,沒辦法才抱走皇子的,是奴才阿瑪,他回來了,騙說在郊外置了宅子,讓他們過去,把他們抓住的。”
“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太皇太后皺着眉追問道。
“傳話的人告訴奴才的,奴才的親阿瑪,抓走了奴才的孩子,而且誓要將滿人驅逐出中原,爲大家舍小家。”田姑姑憤怒的哭道。“主子,奴才知道死罪難逃,一直給奴才傳話的內務府公公今早已經帶着阿哥出宮了,他們讓我一起走……”田姑姑看着榮兒說道:“可奴才當時剛帶阿哥時,親眼看着皇后主子和榮兒主子爲承祜阿哥痛哭難過,主子們找不到阿哥了,肯定會心焦,主子們對奴才好,奴才便沒走,奴才回來領罪,請主子們殺了奴才吧。”說着話田姑姑又是重重的磕頭。
“告訴哀家他們是怎麼出宮的?”太皇太后問道,這宮這麼嚴,兩個大活人混出宮會沒有人發現,會不知道。
“其實他們早已發現了,每日一早都會有餿水車運餿水出宮,而餿水又臭,守門的侍衛一般都不會嚴查的,運餿水的人他們安排了已經很久了,很多消息都靠他帶到宮裡傳給裡面的公公的。”田姑姑低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