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戰剛剛起,京城又有反賊鬧;
佯稱太子策奴反,清兵神速將其剿。
玄燁徘徊在坤寧宮門口,進不進去讓他深爲難,早上下了朝便急着趕去皇祖母的慈寧宮,皇祖母很認真的將塞音察渾失蹤的全部經過告訴了他,他知道定是京城最近所傳前明的“朱三太子”綁去了塞音察渾,他們以塞音察渾換吳三桂的兒孫,他記得當時太皇太后看着他,沒有任何表寫在臉上,只是聽不出任何緒的問道:“皇上,這人換還是不換?你的心中自己惦量吧。”玄燁沒有說話,太皇太后也沒有說話,玄燁離了慈寧宮,派出了心腹去細細查訪,今晚,也許過了今晚會有不同,也許塞因察渾並未被帶出京城,也許今晚就有希救出塞音察渾,他只希,今晚,這個惡夢可以過去,兒子可以回來。
玄燁知道,榮兒和皇后肯定爲塞因察渾的丟失而難過,他徘徊在坤寧宮的門口,他想進去安們,但他害怕無法面對榮兒和皇后那悲傷的面容,他帶不回去孩子,也無法回答會不會用吳應熊去換塞因察渾這個他不敢去思考的問題,久久的徘徊,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玄燁腳步緩緩的又向乾清宮移去,等今晚過後吧,願天上的神靈保佑,今晚的事順利解決,塞因察渾可以平安的回來。
玄燁回到乾清宮坐在書案前思考着今晚的事,一個月前,遏必隆來報,其旗族鑲黃旗監生郎廷樞家僕黃裁與人謀反叛,已將其家僕抓捕,據黃裁逢待,他們是跟着京城內一個自稱前明崇禎皇帝嫡裔朱三太子的人,組織大家準備響應南方吳三貴的起事,而在京中進行呼應。據其待參加者很多都是八旗旗下奴僕和其他下層人士,總數達到千餘人。定於明年元月初一起事,約定以白布裹額、紅帶束腰作爲標識,在城內外同時放火發進攻。
玄燁得此消息非常震驚,他一直以爲朱三太子難大氣,再加上南方叛,所以未過多關注,如今見他乘南方起事造,心中憤怒,於此次一舉將其剿滅,當時便馬上派了邊的一個他看着頗爲機靈的小太監梁九功,出宮查訪,混其中,這梁九功非常聰明機靈,派他探訪也不負聖,沒幾日便傳回消息,已和朱三太子的人接上了,玄燁讓他祕觀察,時刻匯報況,以伺機安排緝捕這個朱三太子。
而今日早朝前,正白旗周全斌之子周公直報,昨晚意外發現這幾日家中常聚集三十餘名陌生之人於後院謀,已經連續幾日,懷疑其家僕陳益參與叛變,未打草驚蛇,報於朝廷,看如何緝拿,上午之時玄燁已命正黃旗都統圖海、祖永烈等迅速點齊兵,於晚上守在周公直家外,待這些人再次商聚時,伺機將他們拿下。
而此時坐在乾清宮的玄燁想起塞音察渾,心中格外痛苦,他已派人祕南下一路巡訪,但他更希的是孩子還未出京,這樣拿下反賊也許便會有兒子的消息。
正想着,這時乾清宮的小太監顧問行進來稟告:“啓稟皇上,梁九公傳回消息了。”這個顧問行是到乾清宮沒多久的,除掉鰲拜後,原來隨侍的太監宮,玄燁換了一些,這個顧問行就是那時候被調到乾清宮的,調過來已有三年,玄燁看他老實可靠,是多做事說話類型的,所以很信任他,很多事都會於他去辦。
見梁九公傳消息回來,便低聲問道:“他怎麼說?”
“梁公公說,皇上今早讓奴才傳話給他,讓打探的小男孩的事兒,他稱沒有聽說也沒有看到,會繼續尋查。”
玄燁點點頭,問道:“圖海那邊怎麼樣了?”
“圖大人未有回話,應當是照計劃進行。”顧問行回道。
“好,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什麼況,即時傳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