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獲救卻患疾,皇后榮兒悲生心;
朝堂後宮內外憂,青年天子承重擔。
皇上傳醫給皇子看診,太醫院不管怠慢,來了四位醫,進了屋,先給皇上皇后和榮兒行了禮,四人便依次爲塞音察渾進行診脈,傾,四名醫診完脈,彼此小議了一下,其中年長的一位太醫爲太醫院院判向玄燁稟道:“啓稟皇上,據臣等診斷皇子當爲染了風寒,由於一直未即時醫治,怕是……”
“怕是什麼?”玄燁急的問道。
“怕是已轉爲肺閉咳。”院判頭上的漢已經冒了下來,已經有一位皇子一位公主死於此疾了,他們卻苦無醫治之方,心中非常擔心皇上怪罪。
“肺閉咳,又是肺閉咳,你們這些太醫幹什麼吃的?朕告訴你們,塞音察渾要是要有個好歹,朕饒不了你們,你們都去給皇子陪葬去。”玄燁聽聞子又得此疾,悲痛難過,忍不住喝斥道。
“臣等惶恐,定將竭盡全力救治阿哥,皇上息怒。”四名太醫聽皇上這麼說,全都嚇得跪倒在地。
榮兒聽說兒子竟然得了慶兒和恪淑所患的惡疾,心裡難過,撲到兒子旁邊忍不住的直掉淚,皇后也掉着淚,中說道:“都怪我,怪我沒照顧好塞音察渾。”
看此景,玄燁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們都起來吧,皇子的病,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治好,朕不允許塞音察渾有什麼意外,你們聽到了嗎?”
玄燁說完便讓醫退下開藥,看着榮兒和皇后還有躺在牀.上還在昏睡中的兒子,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親政以來,已經深深明白一個道理,縱使他是天子,他也無力救活他那些一個個病死的孩子,他很無力很無力。
今天早朝時大臣們報,南方的況依然沒有好轉,吳三桂的軍隊勢如破竹,所到之皆輕取城池,朝堂之上戰難平,而後宮中又出了這等事,玄燁覺得自己的腦袋都是大的。
正在這時,外面有公公喊道:“太皇太后駕到!”玄燁之前派人去稟了皇祖母塞音察渾回來的,只是沒想到皇祖母會這麼快就到了。
“我的皇曾孫回來了,是嗎?”太皇太后才進坤寧宮的殿門,喜悅的聲音便已經響了起來,可當進了東暖閣,卻見到皇后和榮兒守着塞音察渾抹眼淚,而皇上則站在一旁發呆也滿臉愁容。
“孫兒,這是怎麼了?”太皇太后疑的問道。
“皇祖母,塞音察渾患了肺閉咳。”玄燁低聲回道。
“啊?”太皇太后聽玄燁說完,忙走到到塞音察渾邊,用手拭孩子的額頭,滾.燙滾湯的。“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太皇太后又提高了聲音問道。
“老祖宗!”榮兒擡起頭,哭着喚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閉着眼睛,心痛啊,這曾孫輩的孩子到底都怎麼了呢?必須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這時張德順走了進來稟道:“啓稟皇上,兵部尚書明珠求見,說有要事稟告。”
“這……”看着滿室的悲傷,玄燁猶豫了。
太皇太后痛苦的看向玄燁說道:“皇上,後宮的事,哀家會料理的,你不要心了,現在你要關心的只有朝堂之上!朝堂之上!”
“皇祖母,塞音察渾會有事兒嗎?他是那麼聰明乖巧,他不會有事對嗎?”玄燁看着太皇太后眼睛都紅了。
太皇太后定了定神,看着玄燁認真地說道:“皇上,塞音察渾會不會有事,哀家不知道,但哀家知道,如果皇上的朝堂有事了,皇上的江山沒了,那這後宮裡所有人都會有事,皇上會有事,哀家會有事,皇后和所有妃嬪們及們肚裡的孩子會有事,塞音察渾、保清、榮憲也會有事。”太皇太后又閉了閉眼,輕聲嘆口氣緩緩地說道:“皇上去吧,去看着你的大清江山,哀家守着塞音察渾,守着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