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笛子對自己這個想法實在太贊同了,那樣的話,紅豆這不單是那什麼樓主,還可以跟這桃園山脈攀上關係,到時就沒有誰敢惹到的頭上了。
要讓他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道歉?天啦,葛冰實在紅了臉,憋着有些難,他想要反對,卻又迫於這個出了名的怪的師父的威嚴。
“怎麼?你不肯?”怪笛子一瞪眼,靠近葛冰問道,那聲音明明不是那麼大聲,卻似乎帶着一魔力,讓葛冰背部發涼,爲了躲過師父的迫眼神,葛冰點點頭,不過在他的心中卻是做了另一番打算。
“對了,師父,我這裡還有點事,你看你老人家……”葛冰擺擺手,似乎有些難爲的樣子。
怪笛子這正事還沒有問完呢,哪裡會這麼輕易放手,一把揪住這葛冰要轉離開的領子說道:“我這事還沒有說完呢?你什麼事這麼急啊,跟師父這麼久沒有見面,也不給師父客套客套幾句!”揪過葛冰,怪笛子在板凳上坐了下來,看着葛冰說道。
葛冰心中疑,還有事?這會是什麼事呢?難道是黑玄令的事?
“師父,你有什麼事儘管說!”葛冰不敢忤逆怪笛子,只有順着怪笛子的話說,可是心裡卻開始有些心慌,也不知道妃嫣那邊況怎麼樣了,但願沒有事發生,畢竟他給妃嫣易容了的,但願大哥不會起疑心。
“是這樣的,我呢是跟着那些江湖人士一起上山,然後呢,我就聽到一些關於這黑玄令的一些傳言,聽說你們這山脈上有黑玄令,這可是真的?”
怪笛子是一臉期盼的,畢竟是他的徒弟,他還是希葛冰能給他說實話。
葛冰實在矛盾怎麼給怪笛子說這個關於黑玄令的事。
“師父,你可知道這消息最初從哪裡傳出來的?”
葛冰實在是想不出這個消息是怎麼泄出去的,要不然怎麼會被人知道這山脈有黑玄令,那傳言的人這樣說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對方是確定這黑玄令在他們桃園山脈的話,那麼傳言之人一定是想渾水魚了,如果對方不確定這黑玄令在這個山脈的話,那就是想要報復他們桃園山脈了?那這個人肯定跟那娉婷認識,到底是誰呢?
怪笛子一聽這葛冰非但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還反問自己,如今還陷沉思中,相當不滿意。
“我就問你是不是真的有黑玄令,你小子繞着老子進去,你難道不知道老子才從這深山出來嗎?哪裡知道這一檔子破事!”怪笛子老頭一臉不滿。
葛冰見怪笛子也不像是撒謊,這也不敢多問下去,他現在心裡想着的是妃嫣那邊的事,也不知道大哥到底怎麼想的,怎麼會這個時候去自己的院子,他不可能知道什麼才對啊。
“師父,既然你不知道,那你老好好休息,我派人給你打理好一切,這事等徒兒理好了,再跟你敘敘舊啊!”葛冰邊說着,邊往門口走,竟然一下消失不見。
這怪笛子本來在思考着葛冰的話,葛冰趁着這個機會從他的面前離開,他竟然有種後知後覺。
“這臭小子!”怪笛子裡罵罵咧咧地,又想起還是那個杜正遠小子對自己不錯,雖然不是自己的徒弟,但是品行比自己這個徒弟好多了,他倒是不甘寂寞在這個地方,這子一閃,已經出了書房,往給杜正遠安排的院落走去。
葛冰自己的汗水,這後背還在發涼,他覺得自己真是倒黴了,攤上這麼個師父,小時教功夫自己不用心,說是自己慧沒有,這怪笛子的絕招自然自己沒有學到,倒是讓怪笛子偏心地教給了紅豆,這長大後還要這怪笛子的氣,越想這葛冰越窩火,臉上久久地都沒能舒展開來。
不過,讓他更加氣憤的事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