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一臉爲難,眼睛裡面卻明顯藏着笑意的臉,冰瑩真是說氣急敗壞也不爲過……
他的眼神,那是赤果果的看着冰瑩,就好像上,此刻已經寬解帶,並沒有穿服似地。
冰瑩忙本能的護住了自己的。
這人好生無恥。
方才是在屏風後面換的服,這人就算看見了的形,卻也不可能看見了子,最多就是看到一個朦朧的影子而已……
哼,居然在着里說風涼話,那是故意氣到自己才是。
冰瑩看了這一點之後,平靜了許多。
這人不知道爲什麼,似乎總是喜歡找自己的麻煩一般。
總是要故意逗自己生氣,似乎看到自己生氣,他就會很開心,就會很愉悅似地。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冰瑩便看向他,一聲長長的嘆息,說道:“喂,你今晚來找我,除了以爲我是那小賊之外,還有別的事嗎?”
他搖頭:“沒別的事了。”
他停頓了一下,問到:“對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
“你問吧,不過回答不回答,那就是我的事了!”冰瑩自顧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說道。
他轉過頭,起點着了蠟燭,妖冶跳躍的燈下,他那一張絕傾城的臉,更加顯得妖冶無限。
他緩緩度步,修長的影在冰瑩的邊停了下來,看着冰瑩,一臉嚴肅的問道:“妖孽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爲何要這樣稱呼我呢?”
冰瑩隨即一冷,思索了一下,問莫天尋:“你很想知道嗎?”
本以爲莫天尋總會找一些藉口,或者故意說自己並不想知道。
但是誰知道他,卻是一臉正經的點了點頭,認真說道:“是的,我很想知道。”
冰瑩愣了一吸啊,笑道:“好,要我回答你也可以,不過……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才是,我們作爲換!”
“說罷!”莫天尋算是默認了。
冰瑩不心中一喜,忙一臉認真的看向莫天尋,認真的答道:“人,有人的格——貪婪、自私、膽小,也偶爾有善良的時候,妖——無知、暴戾、乖張、自傲,有時卻過於自住,而你介與人與妖之間,所以我大方的賜你這個'稱謂'。”
冰瑩笑看着他,微微外頭一笑,問道:“你難道不覺得,這個稱呼……非常的適合你嗎?妖—孽—”
莫天尋被冰瑩唬的一愣一愣,貌似信了。
冰瑩暗自鬆了一口氣,正想去問他自己想問的那個問題時。
莫天尋卻張牙舞爪的要來抓。
冰瑩愣了一下,忙悶笑着跑開,他落了空卻並不氣餒,故意慢冰瑩一步假意嚇,喊和奔跑歡笑的嬉戲聲,頓時響徹房間。
而冰瑩卻又不敢太大聲了,免得驚擾了在外間的碧瑤,只能忍着笑,人由他故意故技重施,挽着這“老鷹抓小”的遊戲。
這樣跑了幾圈之後,冰瑩失去了跟他玩的興致。
眉頭擰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很嚴肅的說道:“別玩了好嗎?我的問題還沒回答你。”
上雖然這樣說,卻怕他忽然追了上來,會占自己便宜任然往前面飛快的逃去。
很奇怪,冰瑩此刻的心裡,居然沒有一的討厭,也沒有一的厭惡,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跑了幾下,他的腳步卻忽然停了下來,認真的說道:“好吧,該到你問了,你來問我問題吧。”
冰瑩點了點頭,看了他一眼,思索了片刻,才認真的問道:“爲何,我不能探聽到你的呼吸?”
兩人坐了下來,因爲剛才的奔跑,都在微微的息着。
冰瑩一臉的認真:“爲什麼你在房間裡的時候,我聽不到你的呼吸之聲,一點都覺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