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南宮皓上的居然這麼結實,平時穿着太子袍看不出來,再加上那張冷酷的面容,還真是有點姿,墨弦月心中想到。
而另外一定轎子的人,剛從轎門出一個腳,噢,應該說是,墨弦月就知道是誰了。
還有誰能夠擁有這麼的大,在皇城來說,只知道兩個,一個是錢思金,另外一個從轎子裡走下來的錢思水。
錢思水真是繼承了爹的全部“福氣”。
每次走,墨弦月都能看到上的在抖,看的墨弦月心驚膽戰的,真是難以想象,這個錢思水十幾年來是怎麼過的。
南宮皓已經和錢思水走進大廳,只見南宮皓道:“這個是你朋友?”
墨弦月沒有理會,而是向小翠說道:“小翠,給思水拿一張大一點的凳子。”
墨弦月斌過沒有回答南宮皓的話。
很明顯,是故意讓南宮皓難堪,而原因則是爲了報復昨天的事。
“死人,你居然敢無視本太子?”南宮皓咬牙切齒道。
小翠已經拿了一張很大的凳子給錢思水,問南宮皓:“太子殿下,你吃了早點了嗎?如果還沒吃,奴婢再給你去拿。”
南宮皓還沒開口,墨弦月就搶道:“不用了,他已經吃過了,小翠你不用理他,你也坐下來吃吧。”
“奴婢不敢,娘娘你先吃吧。”小翠連忙說道。
墨弦月憋了一眼,然後說道:“坐下。”
小翠連忙坐下,南宮皓看了小翠一眼,嚇得小翠冷汗猛的飈出來,瞬間站了起來。
墨弦月一邊喝着白粥,看也不看南宮皓一眼,說道:“我說皓殿下,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我明月宮有我明月宮的規矩,如果你不遵守,你就給我出去。”
轉頭跟小翠說道:“坐下吃早點。”
“玩笑我聽多了,但是這樣的玩笑我還是第一次聽,明月宮是你的?本太子告訴你,整座皇宮都是我的。”南宮皓淡淡的說道,言語裡,卻充滿了警告的霸道。
墨弦月淡漠的說道:“或許,我該出走了,不知冰瑩阿姨回來之後,發現我不在,會是有什麼反應。”
的語氣淡漠,似乎這件事跟毫無關係一般。
南宮皓直勾勾的盯着,咬牙說道:“你在威脅我?”
“不敢。”墨弦月說道。
隨後兩個再也沒有做聲,大廳里的氣氛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小翠未免殃及池魚,只當什麼都沒看見,低着頭不停地吃早點。
錢思水在這裡說不上口,亦未做聲。最悠閒的,莫過於黑夢,只是看着今天的報紙,悠哉的喝着白粥。
墨弦月醒悟過來,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爲何喜歡跟他作對,爹爹給的任務未完,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皓此時亦想,自己被氣一氣,怎就了分寸……不行,要保持平靜,把局面扳回來!
於是廓然一笑:“死人,你以爲你能氣得了我麼?”
“我本來就沒打算氣我們的太子殿下,只是太子殿下這段時間難以理喻,莫不是到了每個月那幾天。”墨弦月說道。
“噗……”
墨弦月剛說完,小翠一口白粥就噴了出來,跟着是劇烈的咳嗽。
墨弦月趕緊幫拍拍背,讓緩過氣來。
錢思水則是在一旁的笑了起來。
南宮皓哼了一聲,“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說完,也不再理會墨弦月,把自己的粥喝完,走了出去,臨走前說道:“半個時辰後,本太子要在皇宮練武房裡見到你們的影。”說完,坐上轎子走了。
小翠也已經緩過氣來,臉通紅的問道:“姐姐,你怎麼敢在太子殿下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