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語氣中帶着一哭腔。
“我倒是想問你做什麼,謀殺親夫啊。”南宮皓冷冷的說道。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在誰的房間?”墨弦月罵道。
這裡好像也不是自己的寢宮,自己怎麼會睡在這裡呢?對了,他想起來,他昨天晚上是過來找,然後等了很久,這個死人還沒有回來,然後自己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這能怪本太子?你說,你昨晚去哪裡了?”南宮皓問道。
“南宮皓,我們說好不干涉對方的生活的,你現在算什麼意思啊。”墨弦月反問,“我昨晚又與你何干。”
“與我何干?太子妃出宮深夜未歸,如果讓百姓知道,我還有臉面當這個太子嗎?”南宮皓着氣說道。
南宮皓剛的男氣息呼到的臉上,只覺到發熱。
墨弦月現在不敢掙扎,只要一,南宮皓的就會更加的近。
把頭別到一邊,癟癟說道:“我只是出去玩而已。”
“去哪裡玩?”南宮皓問道。
當然不會說昨晚和楚冷問一起聊了一個晚上。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話題扯開。
“南宮皓,你用這麼卑鄙的手段,算什麼男人。”墨弦月倔強的面對着他罵道。
南宮皓笑道:“對付你這個人,本就不許要講什麼道義。”
見墨弦月的手又開始掙扎,上警告說:“我告訴你,你不要啊,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一邊說着,臉越越低,脣,似乎已經在墨弦月的臉上。
“好了,我妥協了,你再湊過來一點我就告訴你。”墨弦月說道。
你要是敢再過來一點,我就咬死你,過來啊,過來啊!墨弦月心中想到。
果真,南宮皓的臉真的靠過來!
好機會!
“唔……你這……死……人……竟敢……咬我!”南宮皓吼道。
因爲他被咬的地方是脣,所以說話都無法說清楚。
“快放開我……。”南宮皓近乎撕裂的吼道。
“嗚嗚嗚嗚……”墨弦月現在說不了話,只能用聲音來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