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傷?”南宮皓焦急的問道。
“傷倒是沒有。”黑人回想一下當時的景。
聽到黑人的話,南宮皓覺心底有一些東西放了下來。
“主人,卑職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
南宮皓劍眉一緊,說道:“快說。”
“卑職在暗中保護着太子妃的時候,發現太子妃邊多出了一個……一個男人!”黑人把話說完之後,心可是吊在嚨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直冷酷冷靜,事不驚的南宮皓用力的扯住他的領,暴的說道:“男人?你是不是眼花了?”
“回稟主人,卑職所說的都是千真萬確啊,這個男子昨日加進大軍之中,還是娘娘批准的。”黑人驚慌的說道。
“那個死人批准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南宮皓似乎知道是誰了。
“主……主人,那個男子好像就是皇城子口中傳的沸沸揚揚的書生劍客——楚冷問。”
“果然是他……”南宮皓臉沉的可怕。
“好了,你下去吧,你給本太子好好的盯着那個小子,要是他和太子妃有什麼親的舉,你馬上回來稟報我,知道嗎?”
“卑職知道,那卑職就先告退了。”說完,黑人慢慢的退到樓梯口,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樓去。
黑人心有餘悸的想到:太子的殺氣好恐怖!
南宮皓站在天台上,看着漫天星星的天空,拳頭卻握出聲音來。
“墨弦月,你這個死人,竟然趁我不在邊的時候,在外面搞男人,回來之後,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南宮皓憤憤不平的說道:“不行,做初一我做十五,明日就去百花樓看看那個新來的如花……”第二日,大軍再次出發。
馬車上。
“哎呀,好睏啊。”墨弦月又打了一個哈欠。
不知道爲什麼,昨晚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一直到了五更天,才勉強睡。
“墨小姐昨晚沒有睡好?”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楚冷問問道。
“是啊,昨晚很晚才睡着,哎!!”說話的時又犯困了。
“把手給我!”楚冷問說道。
一下子警惕起來,“不給。”
話剛落音,自己的手就被楚冷問捉住。
墨弦月急道:“楚冷問你想幹嘛?耍流氓啊。”
“墨小姐不要驚慌,楚某隻是想幫你把把脈。”楚冷問耐心的解釋道。
這下墨弦月到遲疑了。
“把脈?爲什麼把脈,難道你還懂醫學?”墨弦月問道。
其實也略懂一些醫學,因爲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時會到一些傷,所以一些簡單的包紮還是懂的,但是把脈就一竅不通。
“楚某也是略懂一些,墨小姐昨日異常口,昨夜又多夢,難以睡,想必是燥熱所引起的。”
楚冷問把手指搭到的經脈上,沉默不語。
墨弦月見他似乎真的是懂把脈,也沒有再搗。
一會之後,楚冷問終於鬆開手。
“怎麼樣?”墨弦月焦急的問道。
楚冷問道:“正是和楚某所預料的一樣,而且還要嚴重一些,已經上火了,加上現在的天氣乾燥,墨小姐一定要多喝水才行。”
墨弦月想想這兩天的,似乎還真的是和他說的有點相似。
“你還厲害的嘛,不單止會彈琴歌曲,會武功,居然還會把脈,不知道會不會算,會不會機關呢?”
這可真是墨弦月第一次發自肺腑的讚賞,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能夠通這麼多門功夫,居然和墨家巨子不相上下。
墨家弟子從小便開始有族人教學很多東西,只是最主要的是機關和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