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弦月又道:“不說話是吧,那我就打到你說話爲止。”說完,作勢打下去。
就在的拳頭離鴨九的臉還有三寸的時候,昏迷不醒的鴨九突然醒來,高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別打臉。”
“想要我不用拳頭打你,就把東西拿出來。”
鴨九哭喪着臉從襟里拿出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正是南宮皓剛才所用的暗。
墨弦月搶過玉佩,說道:“真是個敗家子!”
很明顯,這句話是在說南宮皓。
鴨九見的拳頭還存在威脅,求饒道:“好漢,現在東西已經給你了,你說過不打的。”
墨弦月慢慢站起來,對他詭異的一笑,“對,我是說過不用拳頭打你。”
臉突然一變:“可是我沒說過不用腳踢你,哼,欺善怕惡,沒用的男人。”
說完,一腳踢在鴨九的肚子上。
鴨九臉蒼白,暈死過去。
這一腳用了三層功力,這個鴨九沒有半年的時間修養,絕對下不了牀,這是墨弦月給他的一個教訓。
教訓完之後,墨弦月快步的走進酒樓。
酒樓對面的住宅,一個與不列爾長得相似的年站在窗口。
剛才的那一切完全落他的眼中。
“派人去把大哥接回來。”年說道。
“是。”
因爲墨弦月他們就了掌柜,所以掌柜特地的給他們空出一張桌子,要不然肯定沒有位置。
紀良道:“兩位恩人真是抱歉,小店一到中午都會客滿,所以請兩位將就一下。”
墨弦月笑道:“紀掌柜,你不用特地過來招呼我們,你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
是想支開這個不識趣的掌柜,沒看到他們兩人要二人世界嗎?真是的!
紀掌柜也聽出話中的意思,突然醒悟道:“在下方才想起,還有些賬算,就不打擾兩位了,倆位盡的吃,兩位這一餐請了。”
墨弦月夾起一個鴨,理所當然說道:“放心吧掌柜,你想讓我們客氣都不可能。”
紀掌柜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又說了兩句場面話,就下去忙活了。
“皓皓,吃多點,補充剛才消耗的力。”墨弦月把鴨放到南宮皓的碗裡。
南宮皓沒有說話,自顧着吃自己的。
墨弦月繼續獻道:“南宮皓,你剛才好勇猛呀,當時很多在場觀看的,眼睛對你一閃一閃的,我想你一定很開心吧。”
南宮皓保持沉默……
墨弦月心道:看來想蒙過去是不行了,唯有出引發同心攻勢。
墨弦月突然低着腦袋,聲音沙啞的說道:“我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也好,你不要不說話好不好。”說完,的看南宮皓的反應。
只見南宮皓吃飯的速度慢了下來。
墨弦月心道:這個臭男人果然是吃不吃啊。繼續繼續……
“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話剛說完,南宮皓馬上接上一句:“下次不准在男人面前獻。”
雖然語氣很冰冷,但是墨弦月心裡卻樂得開花。
像小啄米的點點頭,“知道了,以後我只在你一個人面前獻,你滿意了吧?”
南宮皓把鴨夾回去給,“吃貨,吃多點。”
竟敢罵我吃貨!
男人果然是貫不得,一貫以後就會野,野了之後再也難管了。
算了,看在你還是緊張老娘的份上,這次放你一馬,下次再敢,哼哼……
墨弦月的心底在做劇烈的鬥爭,表面看起來很平常。
甜甜一笑:“你也吃多一點。”
南宮皓疑的看了一眼,心道:這個死人居然沒有罵我,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