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有多久了?似乎很久,久的記不住時間。
又似乎是昨晚才發生的事,讓……想忘卻,卻總是歷歷在目。
那麼刻骨銘心的疼痛,那麼艱難的抉擇。
楚冷問此刻的一句問話,仿佛一個殘忍的惡人,將的傷口狠狠的揭開,出裡面面淋淋的傷疤……
爲什麼離開,爲什麼離開……
因爲不能再連累南宮皓,不能再拖累南宮皓,不能再讓南宮皓因爲自己分心。
更不能讓南宮皓知道自己的份後……再經一次打擊了。
他的父母不在邊,他又年輕,經亡國的打擊已經足夠了。
所以,墨弦月要離開。
寧願讓南宮皓以爲,是自己無無意離開了他,也不願意日後兩人難捨難分。
若是兩人歷經苦楚,屆時的分離,痛楚更甚。
是墨家的臥底,遲早都要跟南宮皓分開,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長痛,總是不如短痛的。
更何況,害怕爹爹,害怕的爹爹,會因爲的背叛,做出一些可怕的事來。
所以,必須要離開南宮皓……
就算是剝皮割的痛,也必須要離開。
哪怕南宮皓恨極了,又或者,以爲遇害了,那樣,豈非更好?
這些話,墨弦月沒有告訴楚冷問,只是愣愣的走神。
空悲痛的眼眸,仿佛的思緒和靈魂,已經去了遠,不在這裡,而是,永永遠遠,只屬於那個男人。
屬於南宮皓。
氣氛再次沉默……
楚冷問的手,只是緊緊的,一個拳頭。
臉雖然是平靜,然而那總如無波古井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不管怎麼樣,三天後我就要里開了。”墨弦月嘆了口氣,低聲說道,並未發現楚冷問的異樣。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的煩惱過了,十幾天的開心,來之不易。
楚冷問道:“你要離開?那我呢?”
“你?”墨弦月睜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