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怎麼可能放心,現在的腦中還清晰的記着在天香樓那天晚上,楚冷問說出那句的時候,那種沉的表,那種覺讓心驚。
雖說已經決定以後都不再與南宮皓相見,但是也不能爲南宮皓惹上麻煩。
但是如果楚冷問一定要去殺南宮皓的話,也沒有那個能力阻止,只能期盼楚冷問說的是真的。
覺眼前的楚冷問變了,變得那麼的陌生,變得無話可說。
墨弦月嘆息一聲。眼神儘是憂慮的神,朱脣微啓,道:“希你能夠說到做到。”
“我楚某說過的話,從來不食言,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楚某一直以來,雖說不算是什麼君子之流,但是答應過別人的事,還從來沒有失信過。”
聽到楚冷問的保證,墨弦月的心才算定下來。
南宮皓……我可以爲你做的事已經全部都做完,做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就此告別了……南宮皓。
“撕拉……”的一聲,墨弦月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出絕世的容。
可是現在,這張容上,儘是失意的神。
楚冷問看着墨弦月一臉落魄的樣子,心中不忍,說道:“月!今天晚上就陪我去琴吧,最後一次。”
楚冷問的懇求……
算了吧,離別之後,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見面,於是墨弦月點頭答應道:“好吧,我們去城外小樹林的那個山坡。”
墨弦月爽快的答應,讓楚冷問楞了一下,在他的記憶里,每次墨弦月去琴都是非常的勉強。
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冷冰冰的臉上布滿的喜悅,說道:“真的?”
“真的!”墨弦月點點頭,笑道:“但是我要換件服,你先等一下。”
楚冷問關心的說道:“也好,現在外面的天氣很冷,你要多穿一點,不要着涼了!還有就是現在的皇城裡面非常,你要不要帶上面?以防別人認出你來。”
墨弦月點點頭,現在皇城的形勢也是知道的,其實戴不戴面也是無所謂,只是怕被有心人看出,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墨弦月的房間門就被打開。
穿着普通人家的衫,臉上帶着一張普通子的假面的墨弦月走了出來。
墨弦月的這一副打扮就是爲了避免麻煩,現在的模樣簡直就是普通得不能夠再普通,站在人羣中間,可以讓人直覺把他忽略的那種。
楚冷問早就已經把藏雪琴背在後,站在大廳之中等着墨弦月的出來。
墨弦月道:“走吧!”
出了門之後,兩人往城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夜之中。
小樹林當中。
南宮皓安靜的站在一棵樹下。
周圍的環境也是一片漆黑。
南宮皓爲什麼會出現在城外,而且一個人站在小樹林裡,沒有人知道爲什麼。
其實南宮皓是在等人……
皎潔的月過茂的樹葉,星星點點灑滿一地。
南宮皓嘆道:“今夜的月亮,還真是夠圓的,和中秋節的差不多吧!這樣的景,可惜不在,真是惹人心傷啊。”
可是隨後他有扯起角,自嘲的笑道:“南宮皓啊南宮皓,你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多愁善了,就是因爲那個人?”
那個人……
“死人,你到底在哪裡。”南宮皓惡狠狠的說道。不知爲何,心中的無名火升起,他使盡全力的一拳打在邊的大樹上。
周圍的空氣瞬間下降到冰點……
嘭……
南宮皓還保持出拳的姿勢,的息着。
儘管聲音再響,可是被他擊中的那一棵樹,就連一塊樹葉也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