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這個'爹'字是多麼的難以啓齒。
“因爲你爹想得到我們墨的機關核心的製造方法。我們葉家有一項門規,只有葉家的掌門,才能夠知道機關核心的全部祕。”
“而當時師傅只有你母親一個兒,你母親嫁給誰,誰就是下一任的掌門,所以你爹才會想到這個方法來奪取機關核心的祕,可是誰知道,師傅卻不肯把機關核心的祕給他,卻把祕給了張師哥,你爹才會懷恨在心,最終用極端的方法奪取了機關核心的祕。”
“當時他是瞞着你母親去做這件事的,而你母親知道這件事之後,更是心痛絕,你爹本就不喜歡,只是借着想達到目的而已,你母親嫁到墨家之後,飽欺凌,最後憂鬱而終……”
冰魂一口氣就把當年發生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墨弦月聽完之後,愣在當場……
原來墨家還有剛兩墨之分……
怎麼都想不到,這就是母親親病死的原因。
想不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曲折的故事,實在想不通,那個控制整個墨家堡的男人,當年爲什麼要這樣做?
想不明白……
張仙和冰魂只是靜靜的看着,並沒有打擾……
“讓一個人靜靜吧,這些事不管是遲早都要說的,無法避免。”張仙說道。
冰魂幫墨弦月乾眼淚,說道:“來,到牀上躺着,不要想那麼多了,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只要你現在過得哈就行了,知道嗎?”
墨弦月在冰魂的攙扶下,如同行走一般回到牀上。
冰魂爲蓋好被子,長嘆一聲之後,和張仙走了出去。
墨弦月眼神空的着屋頂,腦中一片空白,淚水在眼角溢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這悲痛之中,睡了過去。
張仙和冰魂兩人回到房間當中。
冰魂道:“師哥,你說月兒這樣會不會出什麼事,剛剛了這麼重的內傷,現在的心靈上又到了這麼大的打擊。”
張仙嘆息一聲:“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你本來就不應該這麼快跟說這些東西,現在的時機還太早。”
冰魂把臉別到一邊,賭氣的說道:“早?月兒就剩下三年的命了,還不跟說明白,難道真的要等到快死的那一刻才跟說嗎?”
張仙扶着的肩膀,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些事是遲早都要說的,我的意思是等月兒的子好上一些,我們才選擇的告訴一些東西,這樣可以讓不會那麼悲痛,哎……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都已經說了出來。”
冰魂想了想,滿臉歉意的說道:“還是師哥想的周到,我還是太過心,剛才和月兒談話,說到了芊芊師妹,一時間不自,就……就說了出來。”
“這也不能完全怪你,當年的事,都是因爲墨搞的鬼,要不是他,事就不會發生……只要一有機會,我一定要把他刃,才能解我心頭之恨,才能對得起師傅臨終前的託付。”
張仙握緊拳頭,滿臉怒氣,如果墨現在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絕對會將他碎萬段。
冰魂皺着黛眉,猶豫了一下,說道:“師哥……有一件事不知,該說不該說。”
張仙道:“你我二人還有什麼東西要瞞的嗎?”
冰魂想了一下,又長嘆一聲,才徐徐是說道:“師哥,或許我說出這個話有些叛逆,但也是爲了你,爲了月兒好,你不要生氣。”
張仙皺着眉頭,似乎也猜想到冰魂所要說的事。
“你說吧,我只管聽就是,如果真的是太過忤逆的話,我就當做沒有聽見。”
冰魂的到張仙的肯定,於是說道:“其實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不如我們一直這樣過下去,讓月兒過上平靜的生活,你我二人照看着,直到死去,在這段時間,我們忘記師傅,忘記芊芊,忘記墨的糾紛,忘記他們的事,我們三個人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以你我的實力,讓月兒爲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這本就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