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卻當做沒有看見,像平常一樣的吃飯。
嘭嘭……
一連串腦袋撞在桌子上的聲音。
墨弦月和南宮皓冷眼看着周圍的食客一個個的倒下。
沒過一會,已經有大半的食客倒下了。
墨弦月往櫃檯瞄了一樣,只見客棧的掌柜都已經昏昏睡了。
整個客棧,就剩下那幾個鏢師大聲的聲音。
墨弦月湊到南宮皓的耳邊說道:“這些人全部都是你下的藥?迷藥?”
皺了皺眉頭,即使只是近南宮皓的邊,都能夠到南宮皓驚人的寒冷。
南宮皓咬着牙,是艱難的說出幾個字。
“不……不是,很多都……不是我放……的,這裡……有'鬼',小心。”
墨弦月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鬼不鬼了,只有南宮皓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嚴肅說道:“南宮皓,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別人中了迷藥只會倒下,而你的怎麼會冷這樣?”
南宮皓勉強的說道:“其實並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我並沒有中任何的迷藥,只是練功……才不小心變這樣。”
剛才他說到一半的時候,內的那寒流再次襲來,他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墨弦月不能再次容忍南宮皓再這樣下去的話,南宮皓真的是會死的。
南宮皓已經冷得捲在凳子上,墨弦月走到他的邊,本想捉住他的手,讓後把他扶回房間裡。
可是當的手剛剛到南宮皓的,的手幾乎要凍僵了。
怎麼會這樣?
墨弦月心中已經不只是驚訝了,更多的是震驚和憤怒。
憤怒的是南宮皓突然得到這種病,都不跟說。
“你……南宮皓,這件事過後,你不老實代的話,我就把你錘扁。”
南宮皓已經難以開口,因爲他冷的牙齒都在抖。
就在正要扶着南宮皓這個大冰塊準備回房間的時候,後傳來一道獷的聲音。
“咦!寨主你看那娃似乎沒有倒下,要不要我們兄弟過去把按倒。”
墨弦月回過頭一看,只見那幾個鏢師當中,其中一個比較瘦的鏢師用那種有的眼,全上下的打量着。
墨弦月也還不畏懼的和他對視着。
心道:要不是我男人現在很弱,老娘肯定饒不了你。
“瘦猴,別說話。”那個被稱爲寨主的領頭人說道。
瘦猴燦燦的看了寨主一眼,就在也沒有說話,他在墨弦月的眼中,就像一個極其聽話的狗……
那個寨主跟他們兩人拱拱手說道:“兩位,在下並沒有任何的惡意,只是最近手頭有些緊,所以才出來撈一點兒油水,兩位放心,在下敢保證,在下只是爲了些許的錢財,並無惡意,只要兩位出和兩位價值同樣的銀子,金子什麼之類的,兩位就可以平安無事的走出這家客棧。”
墨弦月冷冷的說道:“要是我說不給呢?”
的語氣冷,眼神更加的冷……
要是這些人敢耽擱南宮皓的事,不介意大開殺戒,因爲在的心中就算着歹徒的一千條命都抵不過南宮皓的一個笑容。
那個寨主的眼中閃過一兇狠的:“那在下只能強奪取了。”
墨弦月早就已經猜測到,那個寨主所說的不取任何人的命的事,肯定是假的,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怎麼可能聽信這樣的假話。
現在整個客棧的人都已經暈倒了,只剩下南宮皓,墨弦月和那四五個鏢師。
看這些鏢師的真實份應該是山賊。
那一羣鏢師慢慢的走過來,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