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皇后冰瑩就是北堂家的人,所以才會回這裡啊。”
“皇后是北堂家的人?”墨弦月驚訝的說道:“那麼說,皇后娘娘就是北堂……”
“冰瑩!沒錯,就是北堂冰瑩。”李茗接着的話說道。
皇后的名字是冰瑩早就知道,但是姓氏到現在還是不知道。
真是想不到皇后就是北堂家的人。
怪不得南宮和北堂兩家的關係如同親兄弟那麼好。
墨弦月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怪不得……”
李茗疑的問道:“怪不得什麼?”
墨弦月當然不會告訴,怪不得南宮皓會和北堂訣走的那麼近,兩個人真的算得上是兄弟一樣,就差沒有同穿一子。
但是卻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我們還是趕緊去梳洗吧。”
李茗聽到之後,率先走到占據了房間一半的屏風後面。
當墨弦月走到屏風後面的時候,才發現屏風後面放着一個巨大的浴桶。
這個浴桶巨大的程度,可以容得下五個材中等得人同時一起洗。
不過這次墨弦月倒是沒有覺到吃驚,或者今天讓驚訝的事已經夠多了吧。
而浴桶的旁邊,有幾名侍正在倒着熱水,撒着鮮紅的花瓣。
幾名侍把會倒滿之後,過來爲墨弦月和李茗。
很快,當上最後的一件服被侍拿走之後,墨弦月出讓人羨慕的材。
“娘娘你的材還真是羨煞旁人啊。”李茗在侍的服侍下一邊說道。
墨弦月轉過來,或許是很和別人一起洗澡吧,所以總是覺到那麼一的彆扭。
心中更是後悔的暗呼道:早知道就自己一個人洗,怪不好意思的。
不過也是見慣場面的人,很快就已經放開,畢竟這裡的人都是子,又不怕別人看,而且一向引以爲傲的一個方面就就是自己的材,對自己的材極其的有信心。
如果南宮皓在這裡,恐怕鼻都已經噴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