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弦月一怔,怎麼都想不到這中間有那麼都的事。
到底是要聽,還是不聽?
要是說不想聽,那是假的,每個人有好奇心,墨弦月也不例外,不過最後還是搖搖頭,說道:“我不聽,我相信你!”
“既然選擇了盲,那就盲目的下去吧,或許事並非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糟糕,唉……”墨弦月心中嘆息一聲道。
南宮皓聽後更是一愣,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件事就這麼簡單的擺平了。
他突然掙包裹在上的被子,然後像一條狼一樣,把墨弦月撲到在牀上。
不過他們兩人的中間可是隔着好幾層被子!
“你想幹什麼?”墨弦月問道。
南宮皓扳正的臉,然後用力的親下去。
良久,脣分!
南宮皓趴在的上,臉上無限好的說道:“還是月兒對我最好了。”
墨弦月撲哧一笑,不過馬上板着臉說道:“哼,這一次我放過你,下一次你要是還敢這樣,我就把你給閹了。”
可是南宮皓卻壞笑的看着,說道:“你……捨得嗎?”
墨弦月臉一紅,用力的想掙他的魔掌,不過因爲生病虛弱,本就不是南宮皓的對手,所以不管怎麼掙扎都無補於事。也只好妥協。
“你看看我敢不敢,哼……”
南宮皓卻一副不以爲然的表,說道:“我才不相信你會捨得。”
墨弦月趁他一時間沒有注意,就一翻把南宮皓在下,可是南宮皓也不服輸,於是兩人在牀上不斷的滾,笑罵聲不斷……
站在門外的一個小宮對小太監說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這麼好,真是讓人羨慕啊!”
小太監卻是說道:“這好?你沒有看過太子殿下鼻青臉腫的樣子,等到你見過了,你就不會覺得他們好了……”
“小春子,你又在胡說點什麼?是不是最近覺得命長了一點?想太子爺幫你剪掉?”小貴子不知道從哪裡顯出形,教訓這兩個剛剛進宮的宮太監。
小宮和小太監一聽,連道不敢……
可是小貴子話風突然一轉,說道:“最近殿下和娘娘的似乎也越來越和睦了,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說完,他就邁開步子,向宮外走去……
似箭,一轉眼的時間,距離上次太子帶着太子妃暢遊琅琊河的事已經過了好幾天的。
再過十幾天就已經過年了,所以整個京城都是一副忙忙碌碌的景象。
今日的天氣還算不錯,既沒有出太,也沒有風,說暖和也不算不暖和,說了也不冷,反正就是一個很奇怪的天氣。
用過午膳,墨弦月一個人漫步在皇宮之內。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打轉,一路走來遇到的宮太監都向恭敬的敬禮,可是都沒有理會。
突然,在一個庭院門口慢慢的停住了腳步。
而這個庭院正是荷花池,此刻的池面沒有任何的波,從遠看去,卻是看到一片深藍,和那些已經枯萎的荷葉相映在一起,變得異常的荒涼。
墨弦月不知不覺之間,走進了裡面的那個涼亭當中。
靠在涼亭邊上,眼神空的看着這幅蒼涼的景象,不知不覺就會想起剛剛進了皇宮的那個時候。
才剛進皇宮就得罪了當朝有權有勢的老丞相,如果當時不是南宮皓爲解圍的話,就算沒事,但份也會暴,如果的份暴了,結果的就不是現在這樣,至於是怎麼樣,實在不敢想下去了。
如果那個時候的份暴了,那麼現在和南宮皓就不可能會在一起,很可能就會變敵人,說不定南宮皓還會變的手中亡魂,這樣的結果,墨弦月想想都覺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