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我會輸嗎?今天我幾乎把賭場裡面的銀子全部都贏,要不是嫌銀子多而累贅,就把它帶回來給你看。”墨狩說出這話時候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墨狩給墨弦月的就是好像全皇城裡面賭場的金子銀子都是他的一樣。
賭,這種東西最害人!
也是最令人神傷的事,而墨狩現在的模樣像已經投於賭場一樣,做一個賭場的狂熱分子,墨弦月作爲他的姐姐,當然能夠眼睜睜的的看着他淪陷下去。於是正的對着墨狩說道:“我告訴你,你以後那東西。”
“姐姐可是怕我的自制能力不夠?”墨狩眨眼間就猜測到墨弦月的意思。
“沒錯,賭這東西,一年都不知道還多的家庭妻離子散,而且看你的樣子還那麼的迷,我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
可是墨狩聽到之後,卻是笑道:“姐姐,還真是想得太多了,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迷上博弈,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玩博弈,我去賭場的原因,爲的只是打探一些消息,現在消息單談完了,所以我就回來。”
墨弦月問道:“這些真的不是你去賭場的藉口?”
墨狩搖搖頭,說道:“真的不是,要是我爲了去的賭場而找出這樣的藉口,我天打雷劈。”
墨弦月和冰魂看到他這幅認真的樣子,撲哧一笑,過後墨弦月說道:“你不用那麼認真,如果你沒有沉迷於賭博那自然是好,不過你既然不好賭,那你去賭場幹什麼?”
墨狩說道:“去打探消息!”
“打探消息?打探什麼消息?”
“關於墨家堡的消息。”
“我真的很難理解,墨家堡和皇城賭場能夠牽扯上什麼關係,你可不要告訴我那個男人的勢力已經發展到了皇城來了。”末了,墨弦月還加上一句,“別說你不信,就算你說了我也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