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弦月的子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跪下。
因爲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值得下跪,即使是一個禮貌也不值得。
“三妹,不要這麼任!快點跪下。”墨武見到墨的眉頭微皺,連忙低聲的對着墨弦月說道。
可是墨弦月還是無於衷。
墨緩緩的睜開眸子,墨弦月只覺一道凌厲的在自己的上掃視着。
“算了,既然不喜歡跪着,就不用跪吧!你也起來吧。”墨對着墨武說道。
墨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嚴厲的父親,居然寬恕了墨弦月的無禮。
“謝謝父親大人。”墨武笑道。
“嗯!坐吧。”墨平靜的說道。
墨武拉着墨弦月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墨就說道:“在外面發生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武兒,你累了就下去休息吧。”
墨武當然知道墨這句話的意思,墨是要和墨弦月單獨聊聊。
墨武站起來,艱難的應道:“是!父親大人,三妹剛剛才回到家中,可能有些不適應,不如我先帶下去,晚上再過來覲見父親大人如何?”
墨武說完這句話,額頭都冒出了一層汗跡。
他是第一次說出這麼大膽的話。
墨哈哈一笑,說道:“武兒,你說話的技巧有長進了,不過爲父可不是你試驗的對象,所以你還是先下去吧,月兒的事,爲父知道怎麼做,你不必掛心。”
話已經說得那麼明白了,墨武也沒有任何的藉口留在這裡,施了一個禮,然後頭也不會的走了出去。
神機堂再次恢復平靜!
墨弦月依舊是閉着眼睛,不去看墨的表,心底牴這張臉。
墨笑道:“月兒,你還在記恨爲父?”
墨弦月依舊沉默。
“唉……就算你不說,爲父也是知道的。”墨嘆息一聲說道:“沒錯,爲父所做的事是殘忍了一點,不過都是爲了這個世界,爲了整個大陸的人類的未來。”
“如果你只是想和我說這些廢話,你還是不要再說了吧,即使你說再多,也只是白費口舌。”
“哎!我知道……你長大了,很多的事,都有已經不是當初的那樣,這個世界在變,那麼人也都要跟着變啊!”
墨弦月冷哼一聲,說道:“哼……變了,我承認你變了,我變了,每個人都變了,可是沒有一個人變得像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