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和南宮皓慢慢的過上這一輩子,儘管這一輩子平平淡淡,也無悔,只要南宮皓真心着就已經足夠。
“那麼……那個男人的事呢?”墨弦月口中的那個男人,當然是指墨。
冰魂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正如你所說,我們不是神,我們理不了那麼多,這些事,還是讓英雄去做吧,這個稱號我們配不起。”
冰魂的意思是不再打算理會墨的事,儘管這個世間生靈塗炭。
墨弦月聽後,也是沉默不語。
放得下,可是南宮皓放得下嗎?
“如果跟南宮皓說出心中的想法,那麼南宮皓的父母會怎麼看待自己。”
“無論如何,今日和冰姐姐所說的話,都必須爛心底,不能夠說出去。”
很快,兩人就已經回到了屋內,冰魂依舊不去看看張仙的況,而且墨弦月也是要去看南宮皓的病。
們卻不知道,一個人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往們所在的位置趕來,駿馬在地面上揚起了一陣灰塵……
這一天,冰瑩下令從和城行宮起駕回皇城。
準備過年了,冰瑩的此舉也並不奇怪。
墨弦月因爲放心不下南宮皓,其實早就想跟着去皇宮,但是又礙於冰瑩已經回來,所以不知道怎麼開口。
還是冰瑩善解人意,一眼就看了墨弦月心底的煩惱。
出面勸說了墨弦月也隨着他們去皇宮。
至於冰魂還在猶豫之中,因爲張仙至今還是沒有任何要醒過來的徵兆,走也異常不方便,所以也不想麻煩冰瑩,所以最後選擇沒有去皇城。
“月兒……”
正在照顧着南宮皓正要犯困睡的墨弦月突然聽到有人喚。
四周打量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有人喚自己,以爲是自己太過勞累,所以產生的幻覺而已,可是當再次眯上眼睛的時候,又聽到有人喚自己,這一次更加的清晰,更加接近,似乎在窗口傳來的。
墨弦月警惕的往窗口看去,因爲這道聲音從來沒有聽過,而且爲月兒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他們的聲音都已經耳,所以才會如此小心的提防着。
慢慢的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從二樓往下看去,是一假山和一些小樹林,那裡空無一人。
“奇怪!”墨弦月嘟囔一句,再次把窗戶關起來。
打算出去問問,剛才是誰到了窗戶後面。
可是當出去之後,卻發現大廳里一個人都沒有。
到了門口之後,正好撞見一個宮,於是問道:“剛才你有沒有看見有人在閣樓的後面。”
宮順着墨弦月手所指的地方看去,搖搖頭說道:“奴婢沒有看到。”
“沒人?”墨弦月奇怪的問道。
剛才明明聽見有人在窗戶下面喚,怎麼可能會沒人呢?
“真是奇怪。”墨弦月又嘟囔了一句。
“或許剛才有人走過,只是奴婢不知道而已。”宮解釋道。
“或許吧。”墨弦月也覺得有可能。
的話還未落音,就聽到閣樓,南宮皓的那間房間傳來一陣聲響。
接着是冰魂的哭喊聲,“師哥……你不可以……”
張仙一陣暴喝:“賤人,放開我……”
“霹靂乓啷……”
又是一通響,墨弦月大驚失,大步流星的趕到房間裡面。
只見南宮皓的房間一團糟,桌子和椅子都已經被碎。
而一是的冰魂和上半赤的張仙扭打在一起。
最吸引墨弦月目的是,張仙膛上那塊黑的東西。
準確來說,是一塊三角形的鐵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