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仙笑了笑,說道:“我還能是誰,當然是你張哥,傻月兒!墨他現在在我的裡面,如果你要見他的話,我可以把他出來。”
張仙的心似乎很不錯,因爲他覺到墨的思緒在他的內有着一樣的波,似乎在掙扎着什麼似的。
張仙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到,墨現在糾結的事,當然是關於他剛才所說的話。
也就是說,墨心中那個信念已經開始鬆了,對於張仙來說,這是好兆頭。
或許再加上一些口舌,墨心中的念頭就不會那麼的堅,那道心底的圍牆也會慢慢的垮下來。
其實張仙也是想得很清楚,再說他師傅以前的使命,都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了,只墨能夠改過自新,放下屠刀然後好好的彌補以前的胡作非爲,他也不追究那麼多。
“張哥……”
墨弦月聲音抖的說道,很想說出冰魂已經死了的事,可是看着張仙洋溢着輕微笑意的臉龐,卻是張了張小,說不出話來,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張仙一看這樣的形,似乎意識到什麼,但是他還是不敢確定,輕聲的問道:“月兒,怎麼回事?什麼哭了?”
他不敢對着墨弦月大聲說話,怕真的聽到不想聽的東西。
“南宮小子,你還等什麼,看到月兒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打算安一下!”張仙對着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的南宮皓喝道。
對於南宮皓,他卻沒有那麼多的顧忌,雖然南宮皓是皇子,但是他爲一個千年之久門派的接班人,卻是本就沒有把南宮皓放在眼裡。
南宮皓聽後,先是輕蔑的一笑。
張仙看不起他,難道他又看得起張仙?
以前於對張仙的禮貌,那只是因爲墨弦月,現在他和墨弦月的關係都已經到了這樣的結果,他還有什麼好懼怕的。
況且還不說他現在的武功有了強大的進步,站在他面前的張仙,早已經沒有當初那麼重的分量了。
並不是他不念舊義,當初張仙是救過了墨弦月,他也忍了不張仙的各種語氣上的譏諷,但是他卻一直都沒有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