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弦月越是這樣的對待自己,南宮皓就覺自己好像虧欠墨弦月很多。
該死,真正需要安的人是他。
沒錯,張仙和冰魂是死,但是他當初的創傷可是沒有痊癒,他怎麼可能拉的下面子去看。
難道就不懂得來解釋,來道歉嗎?
爲什麼的子一直都那麼的傲?
南宮皓就是越來越着急,但是又不能夠做一些出格的事來對待,在同一天的時間裡面失去了兩位至親,肯定非常的脆弱,不得任何的打擊。
南宮皓坐在舒適的躺椅上想着這件事,但是躺椅越是舒服,他就越是坐不住,苦想無果之後,他一下站起來,然後一腳把凳子踹倒角落,罵罵咧咧:“這個死人,這麼不惜自己的,難道不知道有人擔心着的嗎?”
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很容易爲了的事而惱怒生氣。
罵罵咧咧幾句之後,南宮皓覺得還不夠爽快,走到角落又把那張躺椅踢了幾腳,直到那張躺椅已經面目全非了,他才到心中的悶氣一掃而空。
一直在門口守候聽到了靜趕緊跑進來的小貴子看到暴怒中的南宮皓,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
南宮皓髮泄完畢,心頭不似剛才那麼氣悶,轉過看到小貴子,並未覺到驚訝,只是很隨意的問道:“去把本太子的珍藏好酒拿過來,今晚本太子要醉!”
“這……”小貴子遲疑了,因爲每次南宮皓一有煩心的事就喝酒,酒喝多了對不好,這一點小貴子當然知道,但是又不敢違抗南宮皓的命令,只好猶猶豫豫的出了門。
很快就有宮進來把那張躺椅給清掃出去。
小貴子也很快的回來了,懷裡還拿着一小壇三百年的兒紅。
他正準備倒上一杯的時候,南宮皓卻一手搶過他手中的酒,猛的大灌了一口,然後意猶未盡的說道:“酒不錯,但是心差……”
小貴子站在一旁,等着南宮皓的吩咐。
南宮皓喝了一口酒之後,才慢慢的眯着眼,對着小貴子說道:“作那麼不利索,是不是你這個太監小總管當久了,不會服侍人了?想回家種田去了?”
南宮皓的話,就如同當頭棒喝,把小貴子打的暈頭轉向。
小貴子嚇得跪在地上,求饒道:“殿下開恩啊!殿下開恩啊!小的上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