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墨的影消失,南宮皓才對着冰瑩問道:“你相信他的話?”
“相信?”冰瑩的回答十分的乾脆。
“爲什麼?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你居然還相信他?這人不可信。”
冰瑩沒有理會,徑直的往回走去,一邊說道:“雖然他真的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事,但是只要悔改,那麼就還是一個好人,不是嗎?”
“你被他蠱了。”南宮秀衝上去拉住冰瑩的手臂,說道:“他在演戲,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這分明就是一出苦計。”
“我知道他是在演戲,但是他爲了月兒姑娘求機會的那個時候,我卻是真真切切的覺到了一我從小就的。”
“什麼覺?”
“父!”冰瑩不願和南宮秀的眼睛相對,分明已經被了。
“父?真是可笑!那種喪心病狂的人,也會有父?”南宮秀明顯不相信。
“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們還是儘快的派人去查探一下皓兒現在的況吧,那才是最重要的。”
“這件事就算你不說,朕也會去做。”說完,南宮秀就獨自一人先走了。
他的確是十分擔心南宮皓。
冰瑩看着他離開的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或許是應該小心鬼谷子。”
一陣微風吹來,把地上掉落的一層樹葉捲起,飄落到了遠方……
墨弦月趕了接近兩個時辰的路程,在樹林中已經迷失了方向。
“早知道該帶一張地圖來。”墨弦月自言自語的抱怨道。
任由着駿馬自個行走,一邊觀察附近的地形,希能夠找到出路。
就在山路上一轉彎,一座茶棚映的眼中。
“咦,這麼偏僻的地方居然有茶棚?”墨弦月勒住繮繩,停在茶棚的不遠,細心的觀察着茶棚。
“桌子是新的,棚頂也是新的……幾乎都是新的。”墨弦月一眼就看出這間茶棚有問題。
“看來似乎是爲了專門迎接某個人的,我要不要進去看看呢?如果只是問問路,想必沒有問題吧。”
想到這裡就再次驅馬到了茶棚門口,然後跳下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