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奖励杨柳,当晚陆庆平回家搂着睡了觉。
杨柳一整夜都胆战心惊,深怕孩子会犯病让男人知道,许是孩子听见了的祈祷,一晚平安无事。
天亮时,才沉沉睡去。
陆庆平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不耐烦的踹了杨柳一脚,却发现上烫的厉害。
似乎是发烧了。
他皱眉,拉远两人距离,拿了服打算去公司。
因为没找到和西服搭配的领夹,陆庆平连着将几个柜子都翻了个底朝天,正打算放弃的时候,突然注意到角落里一个被叠的板板整整的诊断单。
要不是他这么乱翻,也不可能这么快发现。
他纳闷的拿出来看了眼,只一眼,脸大变。
杨柳烧的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突然觉腰上一疼,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拳头向袭来。
蜷着体,无力的向陆庆平讨饶,却听陆庆平一脸恼的吼道:“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天生癫痫?”
他摔了诊断单,狠狠一脚踹在的后背上。
“查出了这种事你还敢藏着掖着!活腻了是不是!”他的踢打让杨柳的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但却是知道,孩子的事被发现了。
陆庆平踹得累了,让保姆把孩子带过来,再没了之前的心,夺过来就扔到了杨柳上。
“你生的你理!天生癫痫?谁知道是不是我的种!”
杨柳甚至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来及说出口,就这么晕了过去,被摔在上的孩子也因着搐而开始整个小子都扭曲的搐起来。
陆庆平亲眼看见孩子变这样,后退几步,像躲瘟疫似的把门关上。
他突然想起百岁宴上那个神婆说的话,或许并不是无道理!
这般想着,他迅速的离开了家,而后没再回来。
杨柳晕了一天,还是佣人照顾着才醒过来的。
睁了眼,对佣人没有半分谢,反而将脾气全都撒在了佣人上。
“要是你把诊断单藏好了,他也不会发现!你什么事都做不好,废!就是个废!”
孩子刚睡下又被给吵醒了,哇哇大哭,杨柳眼睛瞪得红,“还有你!你怎么不去死!不去死啊!得什么不好,非要得癫痫!”
歇斯底里的在房间里哭嚎着,将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他人上,像个疯子。
两天后,颓然的坐在家里,滴米未进,陆庆平的助理却闯进了门。
“这是陆总让我带给你的。”
助理是个高瘦很有料的人,扭着水蛇腰,将离婚协议书丢在了地上,丝毫没把杨柳当主人。
“我要是陆总,我也和你这种疯婆子离婚,看着就不像个正常人。”
这个助理因为和陆庆平睡了几晚,自认傍到了大款,再加上陆庆平摆明了要离婚,觉得自己有了更大的胜算,说起话来也一点都没了矜持。
杨柳愣了好一阵,了干涩的。
猛地站起来,子因为未吃东西的缘故,摇摇坠。
“那是我的耳坠!”暗哑着嗓子,朝助理扑过去,“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绿松石耳坠,还给我!”
助理被弄得吓了一跳,向旁边一闪,堪堪躲过。
“你疯了!都被离婚了还神兮兮的!”
“还我!你还我!”杨柳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揪住助理的耳垂,使劲向下一扯,耳坠落在手里,染了丝。
助理捂着扯破的耳朵,哀嚎着要逃,没想到杨柳会是这样的疯子。
手里捧着抢下来的耳坠,杨柳盯了几秒上面的丝,抹了抹,然后挂在自己的耳朵上。
的,都是的,要抢回来!
离婚协议书被撕得碎,做尽了坏事,现在要空手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