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连臣听到苏兮说的话后,心中倍温暖,微微松开苏兮,再抬眸时,眼中便溢出十足的。
上勾的角带了几丝魅,此时漆黑的瞳孔里仿佛在孕化着炙热的火焰,惹得苏兮心念一动,再开口时,声音竟不自觉的娇憨了几分,“连臣……”
话音刚落,司连臣便将苏兮懒腰抱起,容不得苏兮再说什么,便往卧室走去,然后将苏兮轻轻放到床上,抬手一勾,便将苏兮发髻上的头绳拨弄开来。
“有没有人说过,你散头发的时候更?”司连臣低声轻语,充满磁的男低音在苏兮耳畔响起。
苏兮觉此时自己热得要炸,耳也红得不像话,尤其在听到司连臣说的那句话后……
司连臣俯在苏兮的上,手指从上至下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似乎下的人早已是自己口中的‘猎’,所以也不急于一时。
一颗,两颗,三颗……
苏兮有些不知所措的用眼睛数着,明明刚刚还在厨房,怎么现在的节奏竟然变了这样……
过分的是,自己竟然还很期待接下去会发生的事,造孽啊,造孽……
尽管两人都已是结婚领证的合法夫妻,但对于这种亲,之前也仅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所以苏兮显然还是没有太准备好,但司连臣似乎一直都是乐在其中。
甚至说是有些娴老练的一点点在‘教’着,出奇的耐心,格外的顺理章……
这一夜,似是久别重逢后的温存,更是重新开始的庆祝。
……
司家。
“爷,据线人来报……”
司凌空一早上接到消息,便前来汇报给司宇瀚。
而坐在沙发上翘着膝的司宇瀚正拿着一烟在细细的把玩,此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和平常温润宽厚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哦?是么?”司宇瀚挑了下眉,听完司凌空说的,顿时不动声的将手上的烟折碎,放茶几上的烟灰缸,顺势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烟草屑。
“是,过海关的时候,是我们的人拍了下来,这是照片。”司凌空将手机拿在手里,往司宇瀚面前一抬,示意他看。
而司宇瀚只扫了一眼,眼中充满了不屑,目并没有多余的停留,随即便起走到了阳台,往着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司凌空打小就在司家长大,司家爷的脾气他自然也是了解,见司宇瀚并没有多说什么,便也跟着他一同走到了阳台,站在他子的后侧,等候命令。
“你说,苏兮那个人,到底心里还有没有我?”司宇瀚眯着眼,神变得异常凶戾,这次他称苏兮并没有像以往那般温,反而多了几分戏谑。
这话,他是在问旁的司凌空,但又仿佛是在问着自己。
“嗯?你说话啊!”司宇瀚见司凌空迟迟未作出回应,便侧吼了一声,声音一出,他自己都显然有些吃惊……
但很快便又恢复了神,带着几分不甘与痛心,“是不是……连你也觉得,苏兮心里……没有我?”
“属下……不敢说。”司凌空低下了头,只好如实的回答。
虽然他的年纪要比司宇瀚要年长几岁,但在司家的位置,他却是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谨慎行事,所以他作为司家大管家的地位一直都是不可撼动的。
“不敢说……好一个不敢说,你不敢说,但他司连臣却敢做出来了!”
司宇瀚不自觉收了拳头,看着窗户上结着薄薄的窗花,渐渐模糊着他的视线,他又定神一看,那六瓣的窗花仿佛勾勒着他此时略有挣扎的双目。
“派人过去,盯他们,然后……”司宇瀚顿了一下,思忱了几秒后,便又开口说道,“咱们去问候一下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