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說了。”沈霆深吸了一口氣，一臉認真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說！羅里吧嗦的。”沈遠征有些着急了，他最不了被人這樣吊胃口了。
“爸，您還記得程姨嗎？”沈霆看着他的眼睛，緩慢而又清晰的問道。
“程姨？”沈遠征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奇怪的問道：“哪個程姨？”
“程、菁。”沈霆一字一頓的說道。
沈遠征一愣，臉瞬間變了：“你說誰？”
“程菁。”沈霆又重複一遍。
“阿菁？”沈遠征的眼神慢慢變得飄忽，似是陷了某種回憶。
沈霆沒有打擾他，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你怎麼會突然提起？”沈遠徵收回心神，一瞬不瞬地盯着沈霆問道。
“因爲，我遇到了的兒。”沈霆如實說道。
“的兒？難道是？”沈遠征一陣激，連帶着雙手都有一些抖。
“我記得，當年程姨離開咱們家的時候，是懷着孕的。”沈霆給了沈遠征一個肯定的眼神，然後說道。
“是啊，是啊。”沈遠征連連點着頭，激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你是在哪裡遇到的？你怎麼知道是阿菁的兒？”
“就是上次你和唐正南一起吃飯的時候遇到的，因爲和程姨長的太像了。”
“二十多年了，難得你還記得的樣子。”沈遠征似是很欣的看着沈霆，那個人的影也開始不停的在他的腦海里閃現。
“當年程姨對我和小飛很好，在我印象里，既溫又麗，當年在我和小飛的心目中，簡直就是仙一樣的存在。”沈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是啊。”沈遠征很是贊同的點着頭：“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只可惜，當時我沒有能力好好的保護。”
沈遠征臉上閃過一抹懊惱之，是他心中永遠的憾。
“這也不能怪您，您就不要再自責了。”沈霆勸道。
“現在人在哪兒？你見過了嗎？”沈遠征突然抓住了沈霆的手，眼裡滿是希冀。
“程姨嗎？……”沈霆有些遲疑的低下了頭。
“怎麼了？”沈遠征的心裡一緊，着急的問道。
“程姨，已經去世了。”沈霆握緊了父親的手，輕聲說道。
“什麼？”沈遠征眼中的希冀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無盡的失落。
有些人，一旦錯過，真的就是一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