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鏡子,眼神灼灼,“凌清然,這一回我看是你死,還是我死?”
天已經黑,穿好了服,便往青園的走去。夏寒默默的跟在後頭。
東方舒進了宮到此時還沒回來,又不喜歡別人服侍,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來去。
可是,這一次卻破天荒的了一羣家丁來。
夏寒雖然不解,但是也不曾多過問。
因爲,他越來越覺得凌清然不再是以前的凌清然了。
除了樣貌之外,舉止都不一樣。
來到青園的院子外,站定了腳步,臉上帶起一抹詐的壞笑才擡腳走進去。
門,被人一腳踢開。
兩個丫頭立即過去,都被嚇了一跳,當看到的影時,興的奔過來。
“主子,您可回來了。”
“主子,吃飯了嗎?奴婢去給您做幾個平時吃的菜好不好?”
“主子,您先坐下暖暖手,奴婢這就是去打水來。”
兩個丫頭一頓忙活,卻只是緊閉雙脣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兩個丫頭就要走出門去,才張開說道,“你們都別忙活了,我來是有話要對你們說。”
“主子,有什麼事?”鍾靈與小藍停下腳步看着。
“去把我的首飾盒拿來,我想拿幾件收拾。”面無表的說道。
鍾靈頓時跑進裡屋將首飾盒拿出來,“主子,您說一聲奴婢就給您送過去了,可是主子您什麼時候才搬回來住啊,奴婢而是等得花兒也謝了。”
“你一直都這麼多話嗎?”冷聲說道。
“奴婢.……”鍾靈心中一,主子從未對自己如此語氣說過話,即便是自己犯了錯。
可是,今日卻太過反常。
小藍走過來,拉拉鍾靈,“你是不是哪裡惹主子生氣了?”
低聲說道,“我才沒有呢!”
“那是不是那天咱們去月閣主子生氣了,主子不是說沒事不讓咱們出去的嗎?”小藍說道。
鍾靈腦中靈一閃,那肯定就是因爲這個了。
想明白了,便馬上開口說道,“主子,上次奴婢和小藍去月閣找您,實在是因爲許久不見主子想念的緊,主子您生氣了嗎?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鍾靈一如往昔一般,搖着的手臂說道。
當即甩開鍾靈的手,“好個奴才,竟然如此驕縱。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
隨後拿起首飾盒說道,“還有,我不在家你們便如此大膽連我的首飾都是嗎?”
頓時鐘靈與小藍愣怔住,半天都沒有反過磨。
“怎麼,是我冤枉你們了嗎?”見兩個人呆愣着不說話,厲聲說道。
鍾靈不敢置信的說道,“主子,您剛才的意思是說奴婢和小藍了主子的首飾嗎?”
“大膽的刁奴,竟然還敢。”手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兩個丫頭當即跪倒在地,“主子明鑑,奴婢倆從來都安守本分,從來沒過首飾盒的一個東西。”
小藍也自驚訝中醒來,“主子,您怎麼能如此冤枉奴婢呢?奴婢就算再沒良心也不會去拿主子的東西!”
“你的小還倔的,那你們說說這首飾盒中的貴重東西都拿去了?只剩下這些破銅爛鐵,你們當我是瞎子嗎?”
語氣更加憤怒凌厲。
鍾靈擡頭看,“主子,難道您有都有什麼首飾您自己都不知道嗎?您的首飾盒中就只有這幾個首飾,這幾個還是奴婢和小藍在集市上給您買回來的。您說不喜歡戴這些東西,嫌囉嗦。”
“是啊,主子,每次給您梳妝,您都不讓奴婢往您頭上戴這戴那的,所以你實在沒什麼首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