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他失聲的道，興的看着凌清然。
凌清然只覺仿佛沉睡了許久，今天終於醒來，卻仍舊弱無力。
終於，看清了呼喚自己的人。
驚訝在眼中閃現，“你怎麼會在這？”
賀蘭楓衝過去抱，卻穿的而過。
賀蘭楓眼中帶着驚訝和恐懼，子的聲音在背後傳來，“你忘記了嗎？我就開魂飛魄散了，所以你是不能到的。”
賀蘭楓慢慢轉，“清兒，是我對不起你。”
“別再給我說對不起，我母妃的家鄉有句話，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幹嘛！”凌清然說道。
看着賀蘭楓不解的神，說道，“你一定不知道什麼警察吧？就是類似你們這辦案的捕頭一樣，專門去抓那些壞人，然後送進監牢。”
賀蘭楓點頭，“我知道了。所以在你心中，我早已經是一個死刑犯了是嗎？”
凌清然慢慢坐下，“賀蘭楓，你在我心裡早已什麼都不是，我憑什麼給你判刑呢？你別太自以爲是，就內疚一輩子吧，就這樣活着。”
自古以來，從來都是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更加痛苦，要死了，那麼他理所當然痛苦，這樣才公平。
賀蘭楓靠近，蹲下子，“清兒，如果我說，我想救你，想盡一切辦法。你會信嗎？”
子仰頭看他，“賀蘭楓，那麼你告訴我，我可以不用死嗎？我能繼續活着嗎？”
的語氣中不帶任何憤恨，從前的歇斯底里此時都以平和流出，可是卻比從前更加讓人難過一百倍。
對啊，這正是想要的結果。
也許，有時候還不知道要怎樣去好好一個人，怎樣去讓自己喜歡的人幸福。
但是，兩世爲人，卻知道如何讓一個人痛苦。
賀蘭楓頓時說不出話，他要如何回答？
子輕輕一笑，“我還是要死不是嗎？你又何苦來說這些話欺騙我呢？還是你本就是在欺騙你自己，不想讓你自己太過內疚？”
“不是，清兒不是這樣的。”賀蘭楓急急的說道。
“那是怎樣的？”凌清然蒼白的笑道。
“你的靈魂被午夜噬藍吸走了一部分，那日我將午夜噬藍打碎，你散碎的魂魄也不知所蹤。這幾日我一直在找，一直在找，可是怎麼也找不到。清兒，你能應到們嗎？你告訴我，們在哪裡？”
賀蘭楓無力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