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楓,你同意放我走了嗎?”他沒有說出同意,心中沒有底。
他的腳步停下,卻沒有轉,語氣中仍舊和說道,“清兒,別我。”
留下一句話,他便邁步走了。
只剩下一個人愣怔的站在屋子裡,看着他遠去的背影。
別他?
只是想離開一個傷害的人,難道也不行嗎?
的人生從來都是別人做主,現在連自己的去留都做不了主嗎?
不甘心,再也不要任人擺布。
起走進去內室,開始收拾東西。
一切都收拾妥當,才想起那兩個丫頭。
來到院子裡,竟然不見們的蹤影,手中的包袱掉落在腳下。
脣邊一勾,輕聲的笑了。
賀蘭楓,你做的夠好。
就是要綁也要將我綁在你的邊是嗎?
夜已經很深了,窗前樹影搖晃,雙手抱膝坐在牀上睡不着。
突然,一個不明飛行破窗而。
當即跳起來,飛起一個枕頭砸向窗戶,冷風頓時灌進屋裡。
窗外卻空的一片,只有一棵桂花樹仍舊立在寒風中。
看向那不明飛行,原來是個信鏢。
展信看去,的臉一點點的變化。
有些疑,卻又有些驚喜。
的出了王府,來到信上所說地方,這個房間並不陌生。
擡頭敲了一下門,閃躲在門側,可是,屋子裡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甚至,屋子裡沒有點燈。
的心中有些緊張,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敵是友,是不是都與自己想的一樣。
更不知道屋裡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有沒有人?
再敲了幾下門,已經是沒有任何聲音。
這一次,在沒有猶豫,一腳將門踹開。
屋子裡的男人只看見一團黑漆漆的影自門外撲進來,他手去接,到手之後脣邊映出幾分笑意。
手中的風裘還沒落地,窗戶被人一下撞開凌清然靈巧的跳進來,乾淨利落的將一把匕首擱在了脣邊還笑着男人脖子上。
“別!”子清冷的聲音在耳畔傳來。
“你說你好好的門不走,偏要撞壞人家的窗戶,你賠啊!”
男人不羈的說道。
凌清然先是一愣,隨後慢慢放手。
適應了昏暗的線,終於看清了男人的臉。
“還好你手裡的不是這個,否則,我今天非得掛彩不可?”男人沒好氣的將一把短刀遞到的面前。
“這個怎麼會在你的手上?”接過那天自己丟在段府中的短刀驚訝的說道。
男人重獲自由,走到桌子前將蠟燭點亮,“費什麼話,不願意要就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