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然將短刀塞進靴子裡,轉頭看他。
屋子裡的視線已經很亮了,看看臉上依舊青紫的男人。
“是你飛鏢傳書給我的?”
男人頓時說道,“廢話,不然我怎麼會在這裡?”
話音剛落,脖子那裡寒一閃,涼氣人,“你最好給我客氣點,否則我就廢了你。”凌清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男人一點也不害怕的說道,“好啊,我的救命之恩你還沒報,現在就要廢了我,我還真是救了一個白眼狼。”
凌清然不耐煩的收了刀子,“趕緊放人!”
他飛鏢傳書說的明白,他的手上有要找的人。
男人微微一笑,“不妨你先猜猜這人是誰?”
立時,短刀再次架上他的脖子,隨後子狠辣的說道,“你若是再廢話,我就真變白眼狼讓你看看。”
男人一看子子這麼烈不敢再賣關子,雙手一拍,“出來吧。”
內室的門一開,自裡面走出來一個人。
看清來人之後,凌清然頓時喜悅萬分,趕緊飛奔過去一把抓住段霜的手。
“霜兒,怎麼是你!”
段霜一見頓時淚眼朦朧,哭的抖不以。
“不哭,不哭,一切都過去了。”將段霜輕擁懷,臉上同樣是喜極而泣。
好久,段霜才能開口說話,“姐姐,我以爲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連忙笑道,“傻丫頭,怎麼會呢!”
“對了,姐姐是這位公子救了我。”段霜手指向欒無憂。
欒無憂滋滋的樂着,一臉得意。
點頭,咬脣說道,“你還真是樂意做好事,人家都是做好事不留名,你倒好生怕誰都不知道。”
的譏諷,卻並沒有令欒無憂生氣,反而笑道,“我得跟你要人啊,不留名怎麼要?”
凌清然給段霜着眼淚說道,“看到了吧,他救你是有目的的,所以不必謝他!”
段霜這才出第一個笑容,“不管怎樣人家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姐姐可以不用謝,霜兒是一定要報答的。”
“你要怎麼報答?以相許嗎?”欒無憂無賴的笑道。
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直奔欒無憂的面門飛去,凌清然吼一聲,“你別做夢了,在胡說我殺了你。”
欒無憂將杯子穩穩的抓在手中,立時臉不悅的說道,“從沒見過你這樣的人,跟恩人一見面不是要廢了我,就是要殺了我。我這還真是白流了!”
說到這裡,段霜此時才看到自己上鮮。
急切的走過去,“公子,你傷了嗎?要不要緊,傷在哪裡讓我給你包紮一下吧。”
欒無憂臉上頓時一僵,“不是.……你真要給我包紮嗎?”他突然壞壞的一笑。
段霜肯定的點頭。
凌清然走過來,拉住段霜的手臂,不信的看着欒無憂,“你真的傷了?”
欒無憂肯定的點頭,“那是自然,否則,上怎麼會有鮮。今天段府可是重重防範,如是我早知道,還真是不會去。”
段霜也不在意他說的話,焦急的看着凌清然,“姐姐,是真的。我沒有傷,這不是我的。”
欒無憂得意的看着凌清然,凌清然將段霜推到後,“哪裡傷了,我來給你包紮。”
若是知道自己不懷好意的一笑會有多,肯定不會再那樣對着男人笑。
頓時眼前的男人有些傻愣住,一雙眼睛有些癡迷的看着,一眨不眨的。
“我看你的傷不用包了,死不了。”凌清然氣的轉就要走,他卻一把將的手臂拉住。
“不行,我很疼。”
凌清然不耐煩的白他一眼,“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