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着的是當日他用來挑喜帕的挑杆,淚水源源不斷的自緊閉的雙眼中流出。
手緩緩來到雙間,的子因爲害怕而劇烈的抖着。
大婚之日,喜娘教了如何侍奉夫君,說,人的第一次會有些疼。
當時還天真的問,有多疼。
喜娘便笑了,說,王爺是過來人定會溫的疼,所以不會很疼。
可是,今日要自己破除自己的子之。
到底有多疼,不知道。
然而此時的心裡,除了害怕,還有悲痛。
對於來說,被夫君嫌棄已是不盡的恥辱。
手抖着拿着冰冷的挑杆來到雙間,汗水與淚水早已經分不清楚。
雙手緊握,咬緊牙,疼不過是一會,哪能比得上心裡的痛。
打定了主意,雙手便用了力。
以爲,疼痛馬上就要來了,咬着牙忍着,甚至將棉被咬在了裡。
手,突然被人握住。
倏然睜開眼睛,驚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賀蘭楓始終不放心,聽着的哭訴,看不見,卻仍舊可以到的恐懼。
他打開門的時候,便明白了的意圖。
看着瘦小的子,嚇的緊一團,卻仍舊執拗的要去用自己的方法去爲他解決這個危急的時候。
他再也無法坐視不理,他是男人,更是的男人。
不管,他是否真的,卻終無法眼看着如此屈辱的去全自己。
“六哥!”沈秋歌頓時驚慌失措,拉過被子將自己裹緊。
極度的恐懼,竟然讓連他什麼時候走進來的都沒有察覺。
賀蘭楓將手中的挑杆拿下,扔到地上。
“六哥,我.……”的淚水來的更加洶湧。
男人溫的說道,“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懂。”
將輕輕的攬在前,他心中泛起細碎的心疼。
“歌兒,我們什麼方法都不用想了。”賀蘭楓輕聲說道。
沈秋歌哭泣道,“那怎麼辦?這件事是千萬不能讓姑姑知道的,若是知道了一切都是我們的一場戲,會對付你的。”
懷抱驟然緊了,“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爲我着想,歌兒,你怎麼就這麼傻,怎麼就不爲自己想想呢?”
賀蘭楓心疼的說道。
沈秋歌卻微笑答道,“歌兒只要呆在你的邊就好,所以只要你好,歌兒就會好。不用想自己,想你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