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眩暈。
“主子您這是怎麼了?”鍾靈急忙過來扶住。
搖頭,“沒事,可能是早上吃的太了。”
眩暈很快就過去了,“奴婢看是您最近睡眠不足造的。”鍾靈說道。
“呵呵.……也許是。”輕笑。
“主子,您說您大半夜的不睡覺淨想些什麼啊?奴婢是一沾枕頭就睡過去了,雷打不醒。”
鍾靈一邊扶着往回走,一邊說道。
苦的笑道,“我也不知道,最近很難睡,要是有薰草就好了!”
“薰草是什麼?能治療睡眠嗎?”鍾靈問道。
“是,可以舒緩心的一種紫植,很是麗。”
“那奴婢明兒給您去采點,對了,主子,那薰草是長在什麼地方,冬天會有嗎?”
“傻丫頭,薰草生長在普羅旺斯,無論冬夏咱們都是采不到的!”
“那咱們就去普羅什麼斯的地方唄,反正只要是主子要的,王爺都會同意的。”
“好,等有機會,我帶你去普羅旺斯,去看大片的薰草”……
書房裡,賀蘭楓靜靜的坐着,不知道思索着什麼。
敲門聲響起,他懶懶的說了句,進來。
沈秋歌走了進來,這是自從上次之後們第一次見面。
“你在忙嗎?”小心的站在桌案前面。
他輕聲的說道,“不忙,有事嗎?”
“爺爺說要讓咱們去府中一聚。”沈秋歌將手中的信給他。
他接過,看過之後說道,“好,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
的視線落在桌案上子的畫像上,賀蘭楓頓時輕皺眉頭。
“六哥畫的是凌姑娘嗎?”
他不假思索的點頭,“是。”
他以爲會不高興的轉頭就走,可是卻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卻走到了他的邊,仔細端詳起畫。
“凌姑娘的眼睛靈麗,充滿生機和彩,六哥不應該用這個墨畫。黑太多,反而畫不出凌姑娘的神采。”
認真的說道。
賀蘭楓有些驚訝,但是卻問道,“那依你看應該用什麼?”
“應該用藍和棕相協調,藍能描繪出雙眼的澄淨,棕便能畫出生機。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但是我覺得凌姑娘的就要這樣才能詮釋。”
沈秋歌說完,怯怯的看着他,擔心自己說錯了,惹他不高興。
賀蘭楓卻快速的拿起筆,“歌兒,幫我研磨。”
高興的答應着,“好。”
半晌過後,賀蘭楓終於停筆,微笑着說道,“終於了,謝謝你歌兒。”
沈秋歌也高興極了,“其實我也不懂的,只是平日跟凌姑娘見面看的多了,就想到了。”
“你經常跟清兒見面嗎?”賀蘭楓有些驚訝的看着沈秋歌。
他沒想到,沈秋歌會與凌清然有什麼來往。
沈秋歌點頭,“是,不過也不多。只是偶爾說會話而已,不過,你別擔心,我從來沒去青園打擾過。剛才也不過是在梅園偶遇的,才說了會話。”
沈秋歌怕他誤會,趕緊解釋道。
賀蘭楓點頭,“我沒有說你去打擾,再說就那個子,一般人也是打擾不了的。”
賀蘭楓臉上的笑容,與以往都不一樣,那種開心和欣是來自心底的。
沈秋歌看在眼裡,放在心裡。
時至今日,無論東方舒曾經都爲他付出過什麼,在他的心裡真正裝着人只怕只有凌清然一個。
“都與你說了什麼?”賀蘭楓很好奇,以凌清然的子是不會輕易與人談心的,尤其是與他的人。
沈秋歌是有問必答的,尤其是面對賀蘭楓,要原原本本的將今日與凌清然的對話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