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怎麼樣?”沈秋歌說道。
倩兒知道說的是誰,輕輕開口,“今天晚上在院子裡坐了很久,還彈了曲子,並且桂花樹上的燈又掛起來了。”
點頭,“也有些警覺了吧。”
倩兒卻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將這燈掛起來,明顯就是在召喚王爺過去那裡,狐。”
“住口,不許這麼說話。”沈秋歌怒聲說道。
倩兒卻嘟着說道,“本來就是這麼回事,奴婢就是想不明白,王爺整日心裡想着也就得了,小姐您也向着,奴婢想不通。”
沈秋歌輕輕的靠在牀上,嘆了口氣,“正是因爲六哥在意,我才必須要護。”
“奴婢還是不懂。”倩兒說道。
沈秋歌臉上出一個蒼白的笑容,“我已經得不到六哥的真心了,若是不這樣做,也許連這點分都得不到了。你看看東方舒與夏琉璃,我不想有一天同們一樣的下場。我此生已經是六哥的人,永遠走不出這個王府。所以,我日後過的是好是壞就都在的上。”
沈秋歌已經將全部都看的清,賀蘭楓的一顆心都在凌清然上,若是誰敢傷了,他必定是不能容的。
倩兒卻說道,“不管怎樣您都是王爺明正娶的王妃,再得寵最多也不過是個側室。您何苦如此委屈自己呢?”
卻苦笑道,“倩兒,姑姑母儀天下貴爲一國之母,可是又是過着怎樣的生活?大殿之上,皇貴妃早已與平起平坐,皇上心中只在乎皇貴妃一個人,所以,孰輕孰重早已不用去掂量。”
嘆口氣,“若是沒有爺爺和爹爹,也許北冥的皇后早已不是沈家的人。”
倩兒跟沈秋歌這麼多年,自然是對沈家的事都清除的。
此時,沈秋歌一說,倒是明白七八分。
“王爺走後,將院子封鎖,不讓任何人進來,也不許咱們出去,這不是囚嗎?”
倩兒不滿意的說道。
沈秋歌臉蒼茫的看向遠,“他是擔心一旦他不在府中的事被人知道,會有人對不利。只是,我沒想到,他最後竟然連我也不信了。”
知道賀蘭楓的意思,皇上那日因爲他傷而大怒,要殺了凌清然。
之後,要不是他以命相挾,只怕凌清然早已經死了。
所以,他怕了。
怕皇上會再起殺心,也怕府中會有人對不利。
所以,他走之前下令將靜園包圍,不許任何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