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月目一轉,急切說道,“賀蘭楓救命。”
賀蘭祺頓時一驚,等到他反映過來的時候,鍾離月卻已經自他邊跑走。
他頓時大怒,立刻吩咐手下人追去。
街道上人羣流,一個子手中着,疾行如風,後面無數個兇悍家丁緊追其後。
一夜未睡,一天未進水米,此時早已經力不濟,筋疲力盡。
眼看着後面的追兵就要來到近前,卻怎麼也跑不了。
停下就是死路一條,咬着牙拖着沉重的雙往前奔跑。
“你跑不了了?”賀蘭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追上來了。
心中頓時升起恐慌,可是腳下的步子卻怎麼也不聽使喚了,一步也跑不了。
癱坐在地上,回頭看到的是賀蘭祺得意的神采。
賀蘭祺放慢了腳步,猶如貓戲耍一隻老鼠一般的看着,笑得邪枉自大。
他惡狠狠的說道,“鍾離月,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說着魔爪便過來……
一陣疾風而過,駿馬嘶鳴,說時遲那時快,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自己已經坐在馬背上。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怎麼會回事,耳邊頓時響起一道悉的聲音,“讓你回家看看家人,怎麼也偏生給我生出這些麻煩?”
頓時心頭一陣喜悅,眼中霧氣迷漫。
賀蘭祺出的手僵在半空,空握拳,隨後勉強的笑道,“六弟,你來的總是那麼及時!”
賀蘭楓雙眼微眯,“我若是不及時,恐讓三哥累。這小妾總是給三哥帶去麻煩,是六弟的疏忽。”
賀蘭祺此時已經站直子,也飛上馬,一臉平靜的看着對面馬上的二人,“六弟不殺了?”
賀蘭楓緊了緊擁着鍾離月的手,“父皇如此高興,我怎能辜負了父皇呢?肚子裡的孩子,我留下了。”
隨後他垂頭看懷中的人,“花,你能有今日要謝三哥呢?”隨後仰頭看向賀蘭祺,“若不是三哥在父皇面前將你有孕消息說出來,只怕本王不會饒了你。現在可好了,你有父皇給你撐腰了,但是以後可是要收斂下,不能隨便就上街,更不准隨便與陌生男人見面。”
鍾離月眸中着幾分寒冽,心中對這個三皇子腹誹了一通,卻突然淚流滿面,“王爺,花的爹娘都被人殺了,還請王爺做主。”
賀蘭楓頓時眸一寒,“什麼?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帝都殺人?”
鍾離月頓時玉手一,指向對面的男人。
賀蘭祺心中一驚,“你可別冤枉好人,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王爺剛才不是分明讓人調查的清清楚楚,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呢?”人的聲音隨後傳來。
賀蘭楓視線重新落到賀蘭祺上,“三哥,知道兇手是誰?”
賀蘭祺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催馬離去。
人緊繃的子頓時一松,癱在男人的懷裡。
“你苦了。”賀蘭楓在的耳邊說道。
“爲什麼你才來?大伯大娘都死了,是爲了我死的,因爲我,們一家三口都送了命。”水眸中傷心悲痛的淚滾滾而下。
的手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緊緊抓着的角,眼睛盯着他,沉痛難以抑制。
“放心,我會爲他們報仇的。”賀蘭楓緩緩說道,仿佛就是再等着他這句話,聽他說完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賀蘭楓雙眸一緊,擁着飛馬而去。
東方舒遠遠的跟在他們的後頭,一路回到府中。
是的,一切都是阻止的,否則賀蘭楓早已經將鍾離月救下。
賀蘭楓抱着鍾離月跳下馬,快步走向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