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博和鍾靈都聚會神的看着,凌清然慢慢站起子,用手輕輕的按住腹部那個溫暖之,“是一條鯉魚救了我,它將自己的內丹給了我,所以我才能活着。”
鍾靈一直緊繃的神經再聽說完崩解,“主子,您是不是燒糊塗了?怎麼淨說些胡話呢?”
說着還手探到的額前,凌清然用手打掉的手,“你個死丫頭,敢說我說的都是胡話!”
鍾靈委屈的回手,看着賀蘭博,“八爺您說奴婢說錯了嗎?”
賀蘭博一直深思不說話,突然眉頭一松說道,“我相信你家主子。”
鍾靈看看兩個人很是無奈,“奴婢去做飯了。”
屋子裡只剩下了賀蘭博與凌清然兩個人,凌清然看着他,“你真的相信我?”
“否則這奇怪的現象該怎麼解釋?”賀蘭博笑着說道。
微微一笑,隨後深吸口氣,“我昨天是抱着必死之心的,心裡想着反正總是難逃一死,不如就早點死的好。”
賀蘭博面一緊,“爲什麼會這麼想?你墜崖的時候看到我了不是嗎?就應該知道我一定會救你的,至你應該求生,等着我去救你。”
凌清然的臉上頓時布上一層淡淡的憂傷,“我上有離魂症,昨夜是十五月圓,離魂之苦勝過溺水而死百倍,你說我又何苦掙扎求生呢?”
賀蘭博的臉上沒有意想之中的驚訝,而是多了幾分肯定。
薄脣輕啓,吐出幾分寒涼,“原來真有此事!”
換做凌清然好奇,“八爺竟然也知道此事嗎?”
他冷酷的臉上不滿霜寒,“開始我並不相信,此時才終於知道他竟真的如此狠心對你!”
凌清然此時已經全部了解,原來賀蘭楓與之間的恩怨賀蘭博早已知道了。
“月兒,跟我走吧。”賀蘭博說道。
淡淡的笑道,“不知道離魂症何時就會發作,我現在的一時一刻都是在支生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了。這樣,你還要帶着我走嗎?”
賀蘭博眼神篤定,“是的,哪怕一時一刻,只要在你邊,就好。”
“八爺!”
“別再我八爺,像從前一樣我八哥!”賀蘭博滿目深的着。
清淡一笑,“你也說是從前了,八爺,最後的日子就讓我自由自在的去度過吧。”
這一生,他對毫無保留傾盡所,可是卻無法回報他半分。
生命眼看着走了盡頭,怎麼能夠如此自私將最痛苦的時刻留給他。
不能這麼做!
“月兒,若是你的離魂症痊癒了呢,你願意跟我走嗎?”賀蘭博神緊張的說道。
凌清然將手輕輕的放在賀蘭博的肩頭,“八爺,你我都知道這世上沒有如果,又何必自尋煩惱。你說過,不願勉強我,今日便也聽我的吧。”
的話意味深長,卻將賀蘭博的心徹底擊碎。
他點頭,沒有半分,任由的手就搭在自己的肩頭,“好,我不勉強你。”
翌日,的不只恢復了健康,而且比從前更加強健。
收拾好一切,向賀蘭博辭行。
賀蘭博堅持要送一程,卻不原意,“八爺,送君千里終有一別。”
“月兒,今日一別只怕是再見無期。我已經放手,難道連我最後的心愿你也要剝奪嗎?”
賀蘭博悲傷的說道。
凌清然眼中溫熱,只說了一句,“保重!”轉上了馬車。
馬車奔騰,離帝都越走越遠了,賀蘭博騎在馬上緊緊跟在後面。
一雙眼睛一刻也不離的看着馬車,仿佛過車廂能看到那張朝思暮想的容一樣。
走吧,月兒,去尋找你的自由,重新開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