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祺沒想賀蘭雲竟然會爲自己求,心中不免強做鎮靜暗暗思量。
賀蘭上艦微眯雙眼頓時銳利無比,“你的意思是?”
“他當真被冤枉?”他看向賀蘭祺。
賀蘭雲趕忙回道,“回父皇,兒臣也是猜測而已。”
賀蘭上艦沉默不語,思慮起來。
賀蘭祺轉念一想,突然說道,“父皇,一切都是賀蘭楓做的,昨日之事也是賀蘭楓兒臣去做的。他說是太子要嫁禍給兒臣,所以教兒臣如何嫁禍給太子。”
賀蘭上艦低聲說道,“好,你且說說他是如何教你的?”
賀蘭祺往懷裡一,“父皇明鑑,兒臣這有他親筆爲兒臣寫的幾個死囚的一家老小的姓名住址。”
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他的上,等着他拿出證據。
卻只見賀蘭祺一聲驚呼,“不好,怎麼不見了呢?”
他出空空的手,“父皇,那證據一定是丟在死牢了。”
賀蘭上艦雙眸霜寒,“泰你親自帶人去找,來人,傳瑞王即刻前來。”
很快泰就回來復命,“皇上,死牢中什麼都沒有留下。”
賀蘭祺激的說道,“怎麼會沒有,一定就在死牢中。”
泰微躬形看向賀蘭祺,“容王,老奴里里外外仔仔細細的都搜了一個遍,當真是沒有。”
“那......就是丟在了回來的路上。”
賀蘭祺說道。
“老奴順便也找過了。”泰搖着頭,“一無所獲。”
“父皇,就算找不到證據也請父皇相信兒臣,兒臣是清白的。兒臣與賀蘭楓無冤無仇,爲什麼會陷害他?請父皇做主啊!”
賀蘭祺是死到臨頭,口不擇言了。
賀蘭上艦看眼顧蘊,“顧卿你怎麼說?”
顧蘊一直默不作聲的看着一切,此時皇上問他,他才開口,“皇上,口供已經如實給您了。臣並未屈打招,皇上聖明自有公斷。”
隨後他又說道,“至於容王與瑞王之間可有糾葛,只說一個人的名字就了。”
“誰?”皇帝沉聲開口。
“凌清然。”顧蘊面不改的說道。
頓時,賀蘭上艦面一沉,泰在一旁說道,“當日容王要置凌姑娘與死地皇上是親眼所見,只怕這無仇無怨還真是有些不妥。”
賀蘭雲說道,“父皇,一切可以等六弟來了一問便知。只要問問他是否見過三弟,就好了。”
賀蘭上艦點頭,“你說老六見了你,給你出的主意是嗎?”
賀蘭祺點頭,“是的,父皇。就是他告訴兒臣的消息,說是一切都是太子嫁禍給兒臣的。”
“好,那就等老六來了再說。”
賀蘭上艦厲聲說道。
剎那間大殿上一片寂靜,所有視線都看着殿外,等着賀蘭楓的到來。
終於傳至的太監疾步回來,卻是大驚失的跑進大殿中。
“皇上,不好了。”
賀蘭上艦頓時心中一頓,“大膽,什麼事如此慌張。”
太監跪倒在地驚呼道,“回皇上,瑞王死了。”
頓時大殿上的所有人都驚訝萬分,當屬賀蘭雲最爲吃驚。
“什麼?誰死了?”賀蘭上艦以爲自己聽錯了。
“回皇上,是瑞王死了。”小太監再次說道。
賀蘭雲一下站起,來到小太監的跟前一把揪起小太監,“你說清楚,他是怎麼死的?”
小太監嚇得臉慘白,雙直,“回太子殿......殿下......聽說是舊疾病發而死!”
賀蘭祺當即呆愣在當場,半分哀痛都沒有,眼中倒是放出幾分憎恨,“父皇,您千萬別信他,這一定是他的詭計,前幾日兒臣還見他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間就死了呢?他是騙咱們的,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