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月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看見鍾離婉,可是此時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得着頭皮迎上,躬施禮。
鍾離婉驚訝的看着賀蘭楓,賀蘭楓眉頭微挑,“這是我的府中的小妾,不懂規矩讓公主見笑了。”
隨後聲音微厲的對着鍾離月說道,“花,還不見過東盛長公主!”
“花見過公主殿下。”低垂着頭說道。
鍾離婉終歸是一國公主,自小見慣了各種場面,此時已經收起之前的驚訝與慌,面平靜的說道,“王爺好福氣,可是那日有孕的子?”
賀蘭楓頓時眉頭緊鎖,面不悅,“正是,公主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能爲王爺生育子嗣的人定然是出衆之人,婉兒早就想一睹芳了。”鍾離婉笑着說着,一雙眼睛不斷打量着鍾離月。
賀蘭楓隨後說道,“公主真是嚴重了,只不過是尋常子,天氣涼了還請公主到前廳稍作,一會便在府中用餐吧。”
鍾離婉點頭同意,眼神卻不離鍾離月的上。
“公主也覺得長的極像一個人吧?”東方舒扶着輕聲說道。
鍾離婉點頭,“確是很像我那月兒妹妹。”
“可惜正值花樣年紀就走了,公主一定很難過吧?”東方舒接着的話說道。
鍾離婉臉有些僵,點頭,“是啊,走的可還安詳?不知道姑娘可知道?”
試探的問道。
東方舒面惋惜,“這個奴婢倒是沒有親眼所見,不過倒是聽說晨曦公主死在獄中,並沒有上刑場,也算是沒有太過悽慘吧。”
鍾離婉點頭,“不過那個子倒是與月兒長得很是相似!”
東方舒無奈的說道,“奴婢有幸見過晨曦公主,這花與晨曦公主何止相似,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爲此奴婢也勸過王爺,將打發走,可是王爺卻對有獨鍾,奴婢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鍾離婉雖然面不改,可是心中卻仍舊擔心的很。
不信世上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更不信會有如此相像之人。
鍾離月見他們走遠了,鬆了一口氣便要繼續趕路,可是剛走了沒多遠,便被人一把拽住。
“你要去哪裡?”男人的語氣帶着質問。
擡頭看着這個滿臉怒氣的男人,“我要去哪裡你管不着!”
“喂,你鬆開手,我好疼。”怒目看着手上越來越用力的男人。
“我管定了,你給我回去。”說着他拉着的手便往回走。
掙扎着不肯跟他回去,“你放開我,我就是要走,我要你的給不了,你憑什麼不讓我走。”
他轉回頭惡狠狠的說道,“我給不了?我什麼都給得起你,只要你不太妄想。今天你走出去,就是死路一條,門口有很多人都在等着你踏出王府。”
他氣的甩開的手,對怒吼道。
爲什麼這個人總是能讓他失控?
鍾離月一下跳出老遠,“我是死是活跟你都沒關係,你是男人就別管我。”
幾天的冷落,生病之後的置之不理,讓徹底傷了心,就是有這種本事,將一切心事都能藏在心裡嗎,讓人無跡可尋,看不出喜悲。
見到揚長而去,男人氣雙手發抖,任由奔出自己的視線。
見男人沒有追來,的心卻偏偏的疼了,沒有輕鬆與高興。
他是真的不顧自己的死活了,也好,這下自己對他也該是死心了。
這下也不用在躲躲藏藏的從後門走了,既然他已經不管了,那就從大門走吧,堂堂正正的。
外面即使真的如他所說有人埋伏,也不會想到會堂而皇之的從正門出來吧。
眼看着就到了正門,斜眼回頭看去,那男人真的沒有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