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雪,倩影如月,在微風中緩緩來到正廳。
所有人的視線都在看到的一刻愣怔了眼神,就這樣邁着輕盈的步伐,臉上帶着明的笑容而來。
“花參見皇上,參見各位王爺。”
款款下拜,聲音,微笑炫。
賀蘭上艦笑容僵在邊,手停在去拿茶碗的半空中。
,真的不是鍾離月嗎?
本就是一模一樣,那笑容,那影,都是在夢中夢過了多回的,那日他按照計劃營救,可是卻換來死在獄中的消息。
無數個夜裡,他曾默默的想過,若是當初他爲了將迎後宮,不用這種方式改換的份地位,那麼也許不會死,他也還有機會完自己多年前的憾。
可是,最後死了,也毀去了他心中埋藏了多年的願。
鍾離月,不是因爲你可以魅人心,而是因爲你是的兒,所以他一定要得到。
今日,再見到這副悉的容,恍如隔世,依舊笑得明,依舊明艷照人,水眸清澈純淨。
可是,卻已經不是鍾離月,而是懷有他兒子骨的人。
心中一陣酸翻滾,難道這就是命嗎?
他註定了一輩子都沾染不了的半片角?
“擡起頭來。”他終於說話,語氣不見分毫變幻,低沉的音調掩藏了心中的震驚。
鍾離月緩緩擡起頭看着他,這個一國之君,這個也對自己心存妄想的男人。
“像,簡直是太像了。”賀蘭雲與賀蘭祺異口同聲。
“你花?”皇帝問道。
“是,民是花村人士,名喚花。”聲答道,面從容。
“家裡還有什麼人?”他問,眼神灼灼不想錯過面的任何表。
人面頓時染上一層沉痛,“民如今孤一人,再無親人了。父親母親在不久前都相繼去世,親戚中還有兩個叔叔,一個姑姑,都住在花村中。”
皇帝微微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他知道這些話原本就是多餘,即使再多問也是決計問不出什麼,可是自己卻偏偏問了。
“婉兒,你覺得呢?”他側過頭看向鍾離婉。
們是姐妹,當是最悉的人。
鍾離婉早已雙手冰涼,眼神自進來的一刻便沒有離開鍾離月的上。
此時聽到皇帝問話,立即站起子,“皇上,若是在別相遇,婉兒定會將這位姑娘錯認爲月兒。”
皇帝頓時雙眼一緊,“竟會如此想象嗎?連你這做姐姐的都認不出來?”
鍾離婉此時卻詭異的笑了,“皇上,月兒手臂上有個疤痕,只要一看便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