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楓怒氣不消,言辭厲。
賀蘭上艦微眯雙眼,看着眼前的子,那神采明亮人,分明就是鍾離月無疑。
“否則,怎麼這麼巧就偏偏趕上這個時候的手臂被燙傷?這本來就難以讓人信服!”賀蘭祺說道。
“父皇,其實要想證明的份也不難,還有其他的辦法。”
賀蘭雲說道。
“你且說說。”皇帝輕聲說道,他沒有反駁賀蘭祺便是說明心中也是有疑。
賀蘭雲接着說道,“只要驗就可以了,看看鐘離月的容貌和手臂上有沒有這個傷疤,一切就水落石出了,再有可以找出足已讓我們信服的人證明的份。”
賀蘭祺冷笑道,“二哥這個主意好,我贊同。”
“死者已矣,不管月兒犯了什麼罪,死後仍不得安寧總是不妥吧。”許久未說話的賀蘭軒說道。
“是啊,父皇,兒子也這樣覺得。況且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賀蘭博也說道。
“八弟是擔心會腐爛嗎?”賀蘭雲笑道,看眼賀蘭博隨後說道,“念在也是一國公主的面上,那日行刑之後,我早已經將收棺埋葬了。現下的時節,絕不會腐爛的。”
賀蘭雲有竹的說道。
賀蘭楓頓時雙手緊握,與袖中,他道花的怎麼會無辜失蹤,原來賀蘭雲早就留了一手,不管是誰敢了心思,最後他都不會費吹灰之力的搬倒。
賀蘭上艦看着自己最相信的兒子,心中一陣悸。
太子啊太子,你竟然如此心機,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況下也做好了這萬全的準備,你這樣心思縝要防備的人到底是誰?
難道是朕看錯了你嗎?
如是那日,救了那丫頭的人是朕呢?
你又該如何?
明黃廣袖中微微抖,許久大家都看向主位的人。
“既然事已至此,看來不弄個水落石出是不行了,就照太子說的辦!”
皇帝一聲令下,太子立即點頭答應,安排去辦。
此時,東方舒帶着段毅走進來。
段毅一見皇上頓時心中仍舊難以抑制的慌,賀蘭祺心下一沉,賀蘭楓角一勾映出一抹笑容。
與衆人見過禮之後段毅安靜的坐在一側,皇上看着他,“你知道朕來了?”
段毅連忙起,“回皇上,不是,今日臣來是向睿王賠罪的。”
衆人心中一驚,地位尊貴的小侯爺爲什麼要向瑞王請罪呢?
賀蘭上艦眉峯一挑,“說說怎麼回事?”
賀蘭楓卻上前阻攔,“小侯爺,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隨後吩咐東方舒,“去拿藥來。”
鍾離月卻雙膝跪地,“王爺,妾,這點傷不算什麼,求王爺饒了小藍。”
賀蘭楓頓時眸如火,“饒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