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婉心中不住一陣驚,“這個不管你的事,難道就憑藉一個傷疤,你就認定了當日放火的人是我嗎?”
凌清然冷冷的笑道,“這把刀是上好的玄鐵製,削鐵如泥,最重要的是還經過我後天加工,在上面扣了一個槽,到上的傷痕已經很難治癒,再加上槽,所以這傷疤本去不掉。”
將刀子放在鍾離婉的眼前晃了晃,“看到了嗎?被這把刀刺傷,一定會被削去條的。不然,咱們來驗證下好了。”
“你的傷口是呈三角狀的,正好與我的刀吻合,還不承認嗎?”凌清然將刀拿到的傷口對比之後說道。
鍾離婉不敢,心中不停的想着對策。
依此刻凌清然的緒來看,若是自己承認了,說不定立即就要了自己的命。
可是,證據確鑿,那還容得抵賴。
“其實,那簪子我本沒帶來,剛才摔碎的不過是我隨手佩帶的一個簪子而已。”
企圖用簪子轉移凌清然的注意力。
不過,這話說的倒是真的,此時,那簪子已經變了與賀蘭楓的信,又怎麼會輕易摔碎了呢。
只是,凌清然此刻已經不是很在意這個話題了。
時才一時急,以爲是真的簪子,到了近前才看清,那本不是紫玉的,只是相同而已。
“現在我也已經不在意簪子了,此時我很生氣,手中的刀也很痒痒,想爲我報仇,你說怎麼辦?”凌清然說道。
現在這種形,殺了,顯然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真是忍不下這口氣。
鍾離婉心中忐忑不安,驚慌不已。
“你現在殺了我,對你一點好都沒有。太子妃被殺,無論是皇上還是太子都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你想摘的一乾二淨,也不容易。畢竟很多人都看到了,我跟你一起進了這裡。”
鍾離婉強鎮定住心神,說道。
凌清然的刀子轉了個面,纖細白皙的脖頸上一陣刺痛,覺到有溫熱的留下,,鍾離婉驚慌的說道,“你說怎樣才肯放過我?”
“你承認了嗎?”凌清然說道。
鍾離婉咬牙說道,“是,那日是我放的火,但是你也不是沒死嗎?你想要什麼儘管說,我補償給你就是了。”
凌清然頓時火氣上沖,“補償?當日你挑了我的手筋,害得我差點了火海喪,整個上都是燒傷,你想補償嗎?”
“那就將我遭過的痛苦,通通嘗一遍,我就饒了你。你說,是先從手筋開始,還是先驗一下火海逃生?”
凌清然一字一句說道,心中滿腹悲憤,此刻猶如洪水般係數在心中湧出。
鍾離婉閉着眼睛,嚇得臉大變,灰白紙,“不,放過我,放過我。”
“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那樣對我的時候,你是多麼的狠辣,下手無,怎麼沒想要放過我?”凌清然說道。
鍾離婉倏然睜開雙眼,腦海中一個念頭電閃雷鳴般的降臨,這是最後的籌碼。
“你放過我,我告訴你誰是凌天。”
鍾離婉說道。
是將希全部寄托在凌天的上,爲了保命,不惜一切。
凌清然聞聽此言,果然停頓了。
是啊,殺了亦是無用的,時能倒流嗎?
所承的那些痛苦都能過去嗎?
一切既然無法重來,那麼不如去換一些有用的換。
凌天,凌天,凌天哥哥,你真的就在帝都嗎?
“你敢耍什麼花樣,我立即殺了你。”凌清然狠辣的看着。
鍾離婉蒼白的臉上出一無奈的笑意,“我如今制於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樣嗎?”
凌清然笑道,“知道就好,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