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然從未見過欒無憂如此神,冥冥中覺到,在雲蒼的帝後二人上一定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祕。
而這祕必定與後宮無妃有關,可是看着欒無憂的神,這件事可能不是什麼好事。
有好奇心,但是卻沒有習慣去窺探別人心中的傷疤。
“小然,你願意聽嗎?”剛想說,爲難就不要再說了,可是欒無憂卻先開口說了這句話。
咧乾笑,“你若是願意說,我就願意聽,但是我不想看見你難過。”
欒無憂聽後有一高興,淡淡的說道,“沒關係,這些年憋在我的心裡都要發黴了,正好今日好,就拿出來曬曬。”
凌清然點頭,十分同意他的話,“是啊,每個人心中都裝着一個溼的地方,久了可不是會發黴。”
欒無憂不帶笑容的眼神中,竟浮現出一憂傷。
凌清然靜靜的聽着,看着他的眼睛。
男人深吸口氣緩緩開口,“當年父皇還只是皇子的時候,便認識了母后。那時候父皇並不得先皇寵,當然太子也另有其人,是父皇的弟弟。”
“父皇爲長子,卻沒別立爲儲君,在當時立長不立的年代了,父皇了所有人的笑柄。甚至朝中有點權勢的臣子,都敢瞧不起父皇,當面就敢嘲笑。”
凌清然的心中一頓,原本還想,雲蒼是個和平的國家,皇帝妻如此,肯定是跟歷代的風氣有關,聽到這裡,的這個念頭,漸漸打消了。
欒無憂繼續說道,“母后也是出宦之家,雖說不是什麼名門大戶,但是也算是書香門第外公爲人剛正不阿,曾是當朝的狀元。由於看不慣朝廷的貪腐之風,一不結高,二不賄賂,所以空有一本領,卻無用武之地,幾十年也還只是一個六品小而已。”
“父皇雖然個弱,但是卻有一才起,琴棋書畫,他無一不通。閒暇無事,乾脆姓埋名去教課。母后一向敬重有才之人,就這樣兩人在書館相識,相,最後私定終。”
“這樣看來,他們的應該是很好的,也很牢固的。”凌清然說道。
欒無憂卻輕嘆一口氣,“深厚的,也要在適當的時候看清才是最重要的。”
凌清然吐吐舌頭不說話了。
男人繼續說道,“母后爲人個好強,跟你很像。平時最聽不得誰說父皇一句不是,就連外公也不行。”
他看眼凌清然。
“後來,先皇越加不好,時常昏迷不醒,滿朝開始人心惶惶,這時候有野心的人就找到了父皇,說要輔佐父皇登位。父皇當然是知道,他們想要的不過是個傀儡,看上的是他逆來順的個。”
“那時候,母后一家除了母后一人,都死了。”欒無憂眸中一疼。
凌清然驚訝的說道,“爲什麼?怎麼會?”
“據說是因爲母后跟父皇在一起,母后一家才會招來滅族之禍。”
“兇手是誰?”凌清然問道。
“母后長得很,小然,甚至比你還。”欒無憂笑着說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自己長的並不怎樣。可是你要不要說的這麼明白,不打擊我不行嗎?”
凌清然假裝生氣撅起。
欒無憂笑了笑,“其實你也很小然,只不過你的很內斂,而我母妃就是那種站在一羣人之中,也會立即讓人眼前一亮的那種。”
“好了,我不會真的生氣的。能讓你父皇守護一輩子的人,想來也一定是傾國傾城的。”凌清然說道。
欒無憂卻搖頭,面帶無奈,“我父皇卻不是因爲母后的麗。”
“那是因爲什麼,欒無憂你別賣關子了,快說。”
凌清然有些着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