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在雲蒼都是出名的,仰慕母后的人又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其中也包括父親的弟弟,我的叔叔,那時候的太子。”
“所以殺了你母后全家的人,是太子?”凌清然大膽的猜測着。
欒無憂苦一笑,隨後點頭,“小然你真聰明。”
凌清然心中一沉,“因生恨,真是不應該。再說通常這樣的人都是會去殺敵的,他怎麼能對自己心之人的家人手?”
“母后的家族,一夜間全部被砍了頭,趕回去的時候幾乎瘋了。瘋狂的在地上尋找着外公,和外祖母的頭。府中流河,遍地,母后悲痛絕,肝膽俱裂。”
“父皇幫着母后將後事料理完,就將母后接去了王府。到了王府,母后便病倒了,這一病便足足病了三個月。”
“隨便將一個家族都滅了口,難道就沒人管嗎?”凌清然氣憤的說道。
“皇帝昏迷,太子一手遮天,誰敢管?”欒無憂說道。
“那是怎麼知道就是太子乾的呢?”凌清然問道。
“那日母后不是倖免於難,而是太子有意不殺母后。當天太子找到了母后,要母后下嫁,母后決絕,他就用母后一家的命作威脅。母后沒有想到他真的如此喪心病狂,真的在一夜間,屠殺了的一家幾百口。”
“自那一日起,母親便立志要爲全家報仇。只是一個子,無權無勢,又能做出什麼。所以,便將全部希都寄托在了父皇的上。”
“那些人來找父皇,最後父皇答應了,他說他無心帝位,一切都是爲了母后。所以,暗中策劃推倒太子,奪回帝位。先皇早就立好了詔,只等着先皇駕崩,在百面前念出詔,新皇登基。”
“可是,誰都知道那詔上必定不會是父皇的名字,所以想一舉奪下帝位,就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詔龍轉,將名字換了,再由太子親自拿出來。”
“只是,這件事說來容易,實則卻難如登天啊。詔早就到了太子的手中,登基在即,太子更是萬分小心,想要悄悄的去改詔,也只有是他邊最親近的人,而且要在登基的前一天才不會被人發現。”
凌清然越聽心跳越快,的心越懸越高,覺越來越不好。
“當時的景一定很慘烈吧?”沉聲說道。
任何一場政變無不是要付出與淚的代價,流河,白骨滿地的景仿佛就在的眼前。
可是欒無憂卻搖了搖頭,“不,一滴都沒有流,一個人也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