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無憂的話讓凌清然覺得很是奇怪,甚至是驚詫。
皇位相爭,怎麼會沒有流,甚至沒有死人呢?
“怎麼會,太難以令人置信了。”凌清然驚訝的說道。
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又重重的呼出去,他的雙眼看向遠方,好似穿了斑駁的時,看到了當年的景一樣。
“太子登基的前一天,他終於如願以償得到了畢生最想要的人。也正是那一夜,他失去了爲帝王的機會。”
男人的話說的很是平淡,就好像在說着一件極其普通的事一樣。
以至於凌清然在他說完之後好一會才終於反應過來,的心終於好似被什麼重重的擊到。
“你說什麼?不會的,不會的。怎麼能這麼做,怎麼能因爲報仇而出賣自己?報仇可以有很多方法,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怎麼能這麼做?
凌清然心很激,不敢相信的搖着頭說道。
欒無憂的雙眼突然變得有些乾,針針刺痛。
“可是,爲父皇能順利登基卻一點機會都不能錯過。我母后將一切賭注都在了父皇的上,以爲父皇做了皇帝,家皇帝族的海深仇就一定能報了。”
“你父皇不會同意的!”凌清然大聲的說道。
隨後,突然安靜了下來,驀然想起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二十幾年了,真是天真。
男子微微揚起的臉上出一笑意,“我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誰先想到的,也不知道當時父皇究竟有沒有阻止。只知道,第二日,當太子手執聖旨準備即位的時候,聖旨上的名字早已經換了父皇的名字。就這樣,一直以來,盡世人冷眼的父皇繼承了皇位。”
“那你父皇還是娶了你的母親皇后?”凌清然此時已經平復了心。
欒無憂點頭,“母后冊封已經是一年之後的事了,不顧羣臣反對,父皇執意冊立母后爲皇后,同時還下了一道聖旨,一生不再納妃。”
凌清然點頭,緩緩說道,“是你父皇心裡也覺得虧欠你母后吧,但是經過那件事之後,你父皇還能如此如一的對待你的母后,這份也真是難能可貴。”
欒無憂卻擡起頭看向凌清然,“小然,如果我是父皇,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那麼做。”
無需再多說一句話,只是這一句話,凌清然便看了欒無憂的想法。
他的心底深,仍舊是對這件事介懷的,甚至在責怪他的父皇。
“勢所迫,他們也是不得已,你也別太鑽牛角尖了。”凌清然開解他說道。
欒無憂卻發問道,“若是你,你會委曲求全與另一男人嗎?”
凌清然頓時一愣,沒想到他會如此問。
微微一笑,笑中有無奈,而更多的是堅定,“我不會,永遠不會。”
欒無憂笑了,帶着幾分放心的笑。
“小然,看你整天兇的,其實你只不過是個外表強悍內心脆弱的人。不過也是個傻人,不過還好你夠聰明。不會被迷了心智,做出什麼傻事。”
欒無憂鮮如此語重心長的口吻說話。
凌清然一時間有點不適應,本來想強詞奪理的給他兩句,但是,心中卻悄悄的生出幾分溫暖.
“欒無憂,其實你看錯我了,我從來就不是脆弱的,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強悍,但我敢保證絕對是你難以想象的。”
微笑着說道。
男人輕輕一笑,“我還落下了點,你還是個比石頭的人。”
“去你的,來說我。”一拳捶在他的上。
但是,的心裡卻是暖暖的。
沒想到,欒無憂這個看起來沒心沒肺,整日只知道吃喝玩樂,放不羈的人,竟然會如此心細,將自己看個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