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當以大局爲重,你別忘記了你我上背負的責任和重擔。再說,我也沒你一定要利用,但是若真有一天,能走捷徑的時候,讓祝你一臂之力又有何不可?”
賀蘭軒說道。
賀蘭楓轉頭看向賀蘭軒,“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我也絕不會利用我的人去爲我爭得天下。這是爲男人的尊嚴和責任。”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若是你你會這麼對待蕙蘭嗎?”
賀蘭軒,雙眼微眯,脣邊帶出一凌厲的笑意,“若是蕙蘭,不用我說,也會去做。”
“哥,但是你也不會同意的,我知道。”賀蘭楓笑道,面鬱。
“好了,不說這個了。父皇這次明着是說,誰取得這場春獵的勝利,就將兵權給誰,你說他心中是不是已經有了屬意的人?”賀蘭軒繞開話題說道。
賀蘭楓深邃的眼看向遠,極冷的笑在臉上掠過,“自然是有的,但是絕對不是我。”
“嗯,那些都不重要,他這些年何時真的屬意過你?重要的是你是否想要那兵權!”
賀蘭軒意味深長的說道。
賀蘭楓雙手暗暗較勁,語氣凌厲的說道,“兵權是肯定要的,不過也不一定非要在此時奪回來,我猜想老頭子這次更想看到的是誰真的想要,誰真的無心。”
賀蘭軒微笑點頭,“你與我想的一樣,那麼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只管演幾齣好戲給老頭子看就是了,打獵這麼累的活,就給他門去拼吧。”
兩個人正在說着,突然後面傳來一陣疾馳的馬蹄聲,和一個人的尖聲。
兩個人趕緊回頭看去,只見一匹了驚嚇的馬疾馳奔來,速度驚人,馬背上一名子左右搖晃,搖搖墜。
看到前面的男人時,興的道,“凌天,救我!”
賀蘭軒頓時一愣,此時賀蘭楓已經飛奔而去。
由於馬的速度太快了,賀蘭楓無法立即將馬停下,他飛奔過去,在馬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隨後凌空而起,在馬吃疼停頓的一刻,一把將子抱在懷裡,腳尖用力點在馬背上,整個人便騰空而起。
鍾離婉看着如同天神般降落的男子,墨發飛揚,劍眉緊蹙,星眸閃亮。
半空中,癡癡的看着賀蘭楓,一顆芳心激不已。
這就是我要的男人,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男人。
面紗隨風然而去,出真而不自知。
賀蘭楓抱着鍾離婉輕輕的落地,激打量,“傷了沒?”
鍾離婉微笑垂頭,一雙手緊緊攥着男子的手臂,“沒有,只是了驚嚇。”
賀蘭軒緊皺着眉頭走過來,突然眼睛一緊,“太子妃,你的臉?”
鍾離婉此時才發現自己的面紗不在了,想起臉上的傷疤都被賀蘭楓看見,頓時雙手捂住臉頰背過去,“你別看,快去幫我找回來。”
驚慌的模樣,和臉上長長的傷疤讓賀蘭楓心中一疼,他一把搬過的子,“這是怎麼回事?”
賀蘭軒站在一邊,心中更加疑。
鍾離婉看看一旁的賀蘭軒,就要掙賀蘭楓的雙手,“瑞王,你這是幹什麼?”
賀蘭楓看眼賀蘭軒,知道心中顧慮。
賀蘭軒也察覺出不對的意味,“我去給太子妃尋面紗。”說完便大步離開了。
賀蘭楓才又開口,“是他弄得?”
他眉頭緊蹙,雙眼如電,怒氣難掩。
自此在宮裡見面之後,他一直沒與會在單獨見面。
心裡雖然惦記着,但是凌清然將他攪得心神巨,他便也特意去問。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是當看到鍾離婉臉上猙獰的傷疤時候,他仍舊震驚了。
他知道,容貌對於一個人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