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了半空,突然停住了。
賀蘭雲此刻已經有發燒的跡象,必須馬上上藥,若是傷口染了就真的完了。
想,賀蘭雲是太子,他的金瘡藥肯定會比自己的好吧。
於是,便趕緊在他的上找起來,果然如所想找到了。
看着那金燦燦的包裝,就知道肯定是上好的金瘡藥。
剛打開小瓶子,正打算上藥,卻聽到昏迷的男人突然開口說話了。
他說,“我能問一下,你再幹嘛麼?”
凌清然將他的子斜立着,坐在他的後背那一面,看不到他的臉。
他突然開口說話,可是把凌清然嚇了一跳。
凌清然本來怕他支撐不住,所以用自己的給他做依靠的,他這一說話,凌清然大一聲,自石牀上跳了起來。
“啊!”
“哎呦!”
他們倆一人一聲,凌清然是因爲害怕,賀蘭雲卻是一下失去了依靠,背部傷口猛然着地。
凌清然慌忙的走回來,“你怎麼樣啊?”
男人蒼白着一張臉,額頭布上一層冷汗,“你幹嘛突然起來?”他說道。
凌清然瞪他一眼,“那你爲啥突然嚇唬我?”
“我哪有嚇唬你,我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賀蘭雲說道。
凌清然沒好氣的說道,“我以爲你還睡着,你要是醒了也該給我個信號讓我知道,你冷不丁的開口說話,我能不害怕嗎?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嗎?”
凌清然還是第一次對他牙尖利的說話,賀蘭雲抿一笑,“好,是我不對,我只是一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這個模樣,嚇了一跳而已。”凌清然見他認錯了,也就沒那麼大的氣了,打量下賀蘭雲。
上半的服被人了個,還被立起來,要是不立馬起來一刀捅過去才怪呢。
上卻毫不讓份,“難道你還擔心我把你怎麼着不。”
“那倒不至於,不過如果姑娘有這方面興致,我倒是樂意全。”賀蘭雲笑道。
凌清然一掌打在他傷的附近,“是嗎?我沒聽清,可否請太子殿下再說一遍。”
賀蘭雲悶哼一聲,汗珠子剎那間自額角落,“我是說有勞姑娘爲我療傷,他日必將報答。”
凌清然輕輕笑道,“好,我會記得跟太子殿下討要的。”
“躺好。”說道,語氣大有命令的口吻。
賀蘭雲忙立起子,將後背直。
從未有人敢如此跟他說話,賀蘭雲的角不自覺的上揚,映出一個微笑的廓。
凌清然將藥細細的,小心的給他的傷口上遍,然後用先前撕下的布條纏上,很快就完全止住了。
一把額頭的汗,終於鬆了一口氣。
聽到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賀蘭雲開口說道,“讓姑娘擔心了。”
凌清然站起子,“沒事,怎麼說你傷我也有責任,不過你可能最近都得這樣躺着了。”
賀蘭雲慢慢坐起來,“偶爾換個姿勢也是不錯的。”
隨後他眼睛一緊,“你傷了?”盯着凌清然說道。
凌清然這才打量起自己一的鮮,“剛才出去找泉水,殺了一頭野羊。”
將水遞給他,“你多點水吧,你有一點點發燒,希上了藥之後會退了。、”
賀蘭雲接過水,卻沒有沒事喝,“你的臉被劃傷了,必須馬上上藥,否則會留疤的。”
凌清然這才想起,臉上被野羊劃了一下,匆忙間竟然忘記看看究竟有多嚴重了。
“一會我自己去上藥。”擡手了臉頰,火辣辣的疼。
“很疼嗎?”忍不住了一聲,賀蘭雲馬上說道。
搖頭,“不疼。”